這邊,顧平簫和程瑤在一處秘密的宅院中,正心神不安地等待消息。
自從上次被苗青禾拍了照片後,他們又換了一處宅子見麵。
反正他們的產業多得是。
終於,在半夜十一點多,後門傳來了響動。
顧平簫見到了他們想見到的人。
“事兒成了,人沒死,不過孩子肯定死透了。可以結尾款了嗎?”來人鼻青臉腫的,可見是經曆了一番惡戰的。
苗青禾身邊那些人,顧平簫去打探過了,都是部隊裡頭出來的,所以身手特彆好。
這次雖然沒有人跟著她過去,但是她也不相信苗青禾隻帶了陳叔一個,所以還是花了大價錢請了比較能乾的人。
“確認她的孩子死透了?”顧平簫神色傲慢冷凝地看著來人,問道。
“那麼長一把西瓜刀,直接將她肚子都捅穿了,她懷的難道是個哪吒?這還不死透?”來人不耐煩地說道,“你該不會是不想給尾款吧,趕緊的,我兄弟還等著呢,我們今天晚上就連夜離開!”
這也是顧平簫原先的安排。
要連夜讓這兩個人離開。不能留下把柄。
“乾得好,辛苦了,這是尾款,你清點一下。”
顧平簫將一個麻袋直接扔到了那個人的腳下。
那個人拎起來麻袋一看,裡頭密密麻麻的都是錢。
他也沒有時間再去清點了,隻掂量了一下,道:“行。”
說罷,他拎著錢,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見那個人走遠了之後,程瑤總算是露出了一抹喜色來。
“這個賤人,現在孩子死了,我看她拿什麼來競爭這個總經理!分給長孫的股份,現在該是我們孩子的了!”
程瑤撫摸著小腹,一臉的得意。
但是顧平簫在苗青禾手下已經吃虧了兩次。
所以他不敢掉以輕心。
“苗青禾這個女人陰險狡詐,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我得回家一趟,確認一下,她受了重傷,彆說競選總經理了,還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我怕她如果身子允許,會撐著去商行,甚至偽造出孩子還活著的情況。”
“這可是她的殺手鐧,她的財神爺,她怎麼可能主動將孩子出事的消息公布呢?”
“你說得也是,那你趕緊回去查查,看看她到底在哪個醫院,查清楚之後,徹底摁死了她。”程瑤麵色陰沉地說道。
顧平簫點了點頭。
他回到顧家。
如她所料,苗青禾果真沒有回來。
他派了傭人去問大夫人。
傭人回來後說大夫人說,苗青禾去找她朋友住一晚了。
顧平簫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抹冷笑來。
什麼朋友,分明就是去醫院了吧?
不過趙大夫是苗青禾的乾爹,他醫術高明,恐怕苗青禾沒有去醫院,而是去了濟世堂。
顧平簫派人去了濟世堂查探。
果然回答那邊燈火通明了一整個晚上,但是大門緊閉,誰去叫門都沒有人應。
這種種跡象,更是坐實了顧平簫的猜想。
苗青禾的孩子估計是保不住了。
說不定她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