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想要推開沈司遠,但是沒有推動。
沈司遠的動作更加過分了,直接將她的領口拉了下來。
舒悅臉紅得要命,聲音也嬌媚,不過還是堅決拒絕道:“沈司遠,你趕緊鬆開我,我看你是醉昏頭了。”
沈司遠深深地嗅了嗅舒悅身上的香味,這才緩緩抬起眼,直勾勾地對上了舒悅的眼神,道:“沒有昏頭,沒有醉。”
“沒有醉,那不趕緊鬆開我。”舒悅咬著牙道。
“不鬆,可以的,你彆害怕,我讓你在上麵,你把控節奏。”
舒悅:“.......”還把控節奏,他當表演節目呢!
不過不等舒悅開口,沈司遠已經抬起頭,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沈司遠許久沒有跟她親熱過了,而且還喝了不少的酒,這會兒的熱情不是平日可以比擬的。
這個吻,急切,匆忙,霸道,又熱烈。
舒悅被他親的很快暈頭轉向,全身發軟,隻能懶懶地依偎在她的懷中。
她身上的睡裙,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七零八落的了。
沈司遠又親又咬的,在她身上作亂,明晃晃的燈光下,鮮豔的喜被中,舒悅那白的刺眼,嫩得可以滴出水的肌膚很快就印上了深深淺淺,輕輕紫紫的痕跡。
粗重的喘息還有纏綿的嚶嚀交織在一起,讓人麵紅耳赤。
沈司遠的衣服,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掉的。
她都是不知道是自己脫掉的,還是沈司遠脫掉的。
舒悅隻記得,本來她雙手摸到的是硬實的布料,後麵卻是緊繃著的結實肌膚。
沈司遠哪裡都很硬。
胸膛是硬的,腹肌是硬的,後背是硬的,他的肉是硬的,皮膚好像也是硬的。
舒悅有時候覺得,她是掐都掐不進去的。
舒悅的唇一直被沈司遠蹂躪。
火熱地糾纏著她,在她呼吸不過來,快要窒息,快要被熱暈過去的時候又鬆開她。
若即若離,藕斷絲連地繼續吻著她,在她覺得欲求不滿的時候,又熱烈的回應她。
兩人親的天昏地暗。
就連房間中的氣溫都升了起來。
讓人覺得越發的熱。
“自己動一下就行了。”
“我,我好累——我不想動了——”
“怎麼那嬌氣,每次都是我伺候你,你就不能伺候我一次?”
“你彆這樣啊!”
“彆哪樣?這樣?還是這樣?”
“你輕點行不行!沈司遠,你是不是想要弄死我——”
“是啊,就想弄死你。”
“不過要死也是我先死了,我就想死在你身上——”
“能不能不要胡說八道,跟誰學的——”
一室旖旎,無邊春色。
舒悅這一覺睡得很沉。
她緩緩睜開眼後,就看到了頭頂的水晶吊燈。
她最後的記憶就是這盞燈,一直在搖晃,一直在搖晃。
搖晃得她神智迷離,意識潰散。
這會兒舒悅揉了揉眼睛,確認頭頂的燈穩穩當當的,一點都沒有搖晃,澤這才打了個哈欠起來。
她身上的睡裙已經換了一身了。
昨天那個已經被沈司遠糟蹋得不能穿了。
最後洗澡也是沈司遠幫她擦洗的,衣服也是沈司遠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