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在湖邊的酒樓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在京城中,大多數的達官顯貴都聚集於此。
當陳禦陽、諸葛正我等四人來的時候,已經熱鬨非凡了。
“看來這位安爺在京城能量不小啊!”陳禦陽看著酒樓內相互攀談的人們,有些戲謔的說道。
“據說這位安爺做漕運,私鹽,私銅,私鐵,什麼都做,在蔡相的包庇下,跟著他的人都能賺大錢,私下裡都叫他財神爺。”諸葛正我也不知打什麼主意,沒有絲毫掩飾的將這些都跟陳禦陽說了。
陳禦陽冷笑一聲道:“這蔡京在我離京遊曆的時候,很受我那個皇兄器重啊,眼皮子地下都被腐蝕成了這副德行。”
一甩袖子,陳禦陽大步上樓。
諸葛正我臉上露出一抹滿含深意的笑容,沒有說什麼就跟了上去。
盛崖餘跟在陳禦陽身邊,很自覺的發動了自己的能力,將周圍的人們心底的想法看了個通透。
“王爺,這些人無論是商人還是命官,都跟這安世耿牽扯很深,收到過他的好處,也有把柄在安世耿手中。”
陳禦陽聽盛崖餘的這麼說,絲毫不意外。
北宋末年,在這個時期,可是出了不少的千古佞臣,蔡京、高俅、秦檜,都是這個時期的。
可以這麼說,假如這些朝臣人人都是清正廉明的話,陳禦陽都懷疑是不是無限係統重置了他們的意識。
“看來這位宋徽宗還真不是一個好皇帝的料啊!”陳禦陽小聲嘟囔著,心裡在做一些其他的打算。
剛登上樓梯,諸葛正我便瞧見了坐在一旁的柳激煙,身旁圍著一隊六扇門的捕快,帶隊的便是岑衝和姬瑤花。
諸葛正我正要上前打聲招呼,卻被岑衝當麵攔了下來。
“對不起,捕神大人不想被打擾”
諸葛正我被無理的攔下,卻也隻是笑笑,並未多說什麼,轉身便找個角落,準備等安世耿出現。
可陳禦陽卻沒諸葛正我那麼好的養氣功夫,或許這岑衝並未見到他,也或許根本不認識他,但是這並不耽誤陳禦陽找茬,鬨出點動靜。
“嘭!”
“嘩啦!”
陳禦陽抬腿就是一腳,將岑衝從樓上之間踹了下去,砸翻了一張桌子。
這裡發生的動靜驚動了樓裡的大部分人,目光都向這裡看來。
而柳激煙也見到了陳禦陽,這時也不再擺他捕神的架子了,趕忙三步並作兩步,拱手上前道:“見過越王,下官手下衝撞了越王,實在是罪該萬死。”
陳禦陽冷笑一聲道:“嗯,既然罪該萬死,那就殺了吧,我看著。”
“這……”柳激煙當時就麻了,他隻是客氣一句,一般情況下,這樣請罪都是給對方一個台階下,但是沒想到陳禦陽壓根沒打算下台階,還把台階踩碎了。
見柳激煙猶豫,陳禦陽瞥了他一眼道:“既然捕神對自己的手下下不了手,那就本王親自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