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這邊不明所以,已經傻眼的丁碶和他的小弟,飛上天空的陳禦陽看到了飛馳的快艇,便第一時間調整自己的姿勢,向著那快艇落去。
而正在開船的易颯,卻好似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一般,捂著後頸,痛苦猙獰。
強忍著痛苦,從隨身的小包中取出一支針劑,便要直接暴力注射。
但就在這時,“咚”的一聲,正在疾馳的快艇有一瞬間的晃動,但正被後遺症反噬的易颯根本沒有發現。
直到她要注射的手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握住了。
易颯強忍著痛苦,抬頭看向了這個不速之客。
“用麻醉解決不了問題的。”陳禦陽從易颯手中拿下了那隻注射器,隨意的丟到了一邊。
而易颯卻因為痛苦,根本無法說話,就連抬眼看陳禦陽這個動作都已經費儘了氣力。
陳禦陽見這姑娘如此痛苦,也沒再耽誤,運起體內的神秘能量,分離出了極其細微的一丁點運行至指尖,點在了易颯的後頸的烙印上。
那烙印猶如冰雪消融一般,迅速淡化,然後消失不見,恢複成了白皙的皮膚。
而易颯本人也能清晰的感覺到,讓自己痛不欲生的後遺症在迅速消散,而與之相對的,那屬於水魈能力也同樣消散不見,她徹底失去了水魈的能力。
現在的易颯,隻是一個水性比較好的普通人了。
易颯扶著快艇的舵,喘著粗氣,轉頭看見了這個解決自己痛苦,卻也剝奪了自己水魈能力的男人。
“你是誰?”
這是易颯緩過來後說的第一句話。
陳禦陽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指了指前方道:“你不覺得應該先顧及一下方向嗎?”
被陳禦陽這一提醒,易颯才反應過來,快艇還在水麵上疾馳呢,抬頭一看,船頭已經偏離,馬上就要撞上了岸邊的河堤,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手上麻利的趕緊調轉方向,讓快艇回歸航線。
船身平穩後,易颯又再次看向了陳禦陽,那目光不言而喻。
陳禦陽笑了笑說道:“我嘛,算是一個冒險家,你們水魈家族的事我也知道一些,你這樣的後天水魈的副作用實在太大,與其苟延殘喘,還僅僅抓著這半吊子能力不放手,還不如先徹底舍棄,在確保安全後再做打算。”
易颯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十年前她姐姐的失蹤成了她往後餘生的夢魘,就算是痛不欲生的後遺症,也阻止不了她探尋她姐當年失蹤的真相。
“誰叫你多管閒事的!”易颯對於失去水魈的能力非常氣憤,但是卻又無可奈何,隻好恨恨的說了一句。
先不說陳禦陽那能隨意剝離自己冒牌水魈能力的手段,就算自己是真正的水魈估計也不是對手,與其死磕,跟送死無異。
其次,這個奇怪的男人能隨意出現在自己疾馳的快艇上,還能讓自己根本沒有提前發現,單憑這一手,自己也不是對手。
比起發泄情緒而導致的後果,易颯還是非常識趣的沒有什麼過激行為。
陳禦陽見到這個女人很快就控製了自己的情緒,心下一笑,可真是個“成熟”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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