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禦陽沒打算為自己辯駁,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拓跋玉兒,想看看這個女人打算怎麼處理。
隻見拓跋玉兒滿臉怒容的瞪著張烈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而且你張烈大汗有這個功夫還是關心關心我姐姐吧!”
說完又轉身抱住了陳禦陽的胳膊,衝著張烈說道:“我拓跋玉兒今後就是他的人了,就算被騙我也是他的人!”
拓跋玉兒雖然很大膽的抱住了陳禦陽的手臂,但是陳禦陽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她動作的僵硬和身體微微的顫抖。
明顯這是為了向張烈示威,頭一次跟異性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
張烈聞言臉色一暗,隨即又怒火中燒。
他不能對拓跋玉兒發火,但是對陳禦陽就沒那麼好的脾氣了。
“小白臉,你打算就這麼躲在女人身後嗎?”
說罷,還要上前對陳禦陽動手。
旁邊的紅紅還要阻攔,畢竟她是知道陳禦陽的詭異。
可奈何張烈的實力要比紅紅強很多,根本跟不上張烈的速度。
本來陳禦陽打算給對方一個教訓就好了,但是突然感受到了一股不亞於宇文拓的氣運之力湧入體內。
這突然的變故讓陳禦陽微微一愣。
但就是這一愣的功夫,張烈那砂鍋大的拳頭就打在了陳禦陽的臉上。
張烈此時就感覺自己的拳頭似乎已經碎了,仿佛打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塊刀槍不入的玄鐵!
張烈捂著右手,手指已經變成了反關節扭曲著,有的地方甚至斷裂的骨頭已經透過皮肉,紮了出來,整個右手鮮血淋漓。
陳禦陽歪頭看了看張烈的慘狀,麵無表情的說道:“質疑我,挑釁我,還要打我?是什麼給你的勇氣呢?你這身微不足道的修為?”
這時玉兒趕忙攔在了張烈麵前,麵露懇求的說道:“彆,你不能殺他!”
陳禦陽露出一抹森然的微笑說道:“你要保護他?”
拓跋玉兒緊張的咽了口口水,強自鎮定道:“不,不是,可他是我們拓跋的大汗,是我們族人的領導者,我不能讓拓跋族沒有大汗。”
但是張烈似乎並沒有領拓跋玉兒的情,在後麵嘴硬道:“玉兒不用怕,我是拓跋的大汗,拓跋族永不退縮!”
這讓拓跋玉兒差點氣的罵娘,你死了不要緊,彆特麼拖累整個拓跋族!
玉兒轉頭惡狠狠的瞪著張烈,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給我閉嘴!”
陳禦陽嗤笑一聲,仰起頭,麵露不屑的看著拓跋玉兒和後麵趕來的一眾拓跋士兵,聲音冷淡的說道:“你知道的,就算你們拓跋族全部都上,我也能把你們殺的一乾二淨,何必呢?”
拓跋玉兒知道陳禦陽那恐怖的實力,身體難免的有些顫抖。
陳禦陽抬步上前,緩緩抬起手。
就這一個動作,就讓拓跋玉兒麵色慘白,緊張的閉上了雙眼,活像一個等待執行死刑的人。
但是她想象中的劇痛或者撕裂感並沒有傳來,而是一隻溫暖的大手蓋住了她的額頭。
“傻姑娘,我隻是想教訓他一下,我答應你不殺他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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