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時間悄然過去。
在這半年內,陳禦陽先後殺了西南荒下凡曆劫的天帝之子炎越、擁有巫族血脈的魔族大尊;西荒下凡轉世的巡界仙人吟風、伶俐世故的店小二紀若塵;西北荒的魔胎澹台燼和初魔。
身邊的女人也越來越多,西南荒的魏枝,也就是轉生鳳凰顧鳳知、魏家三小姐,轉世孔雀魏淩月;西荒西玄派弟子,苦受妖毒折磨的張殷殷、轉世青石仙顧清;西北荒黎蘇蘇的前世葉夕霧、和喬婉娩長得一模一樣的葉冰裳。
至此,下界的四海八荒中,幾乎所有氣運之子和氣運之女都被陳禦陽掠奪一空,他本身的氣運已經達到了某種閾值,就差一點點助力,便可以達成質變。
陳禦陽給裸露香肩的葉冰裳、葉夕霧兩姐妹蓋嚴了被子,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房間。
抬頭看著剛剛蒙蒙亮的天空,呢喃道:“看來,到了去天界的時候了,趁早搜集完氣運,煉化世界。”
隨即心念一動,原本簡單的服飾瞬間變幻,
身著霜色墨紋窄袖交領外衫,掛銀色祥雲甲,外披黑色金紋大氅。
猶如站在雲端的天界戰神,又似漠視天下生靈的聖人。
意念一動,九柄古樸的長劍出現在了陳禦陽的背後,分彆閃爍著不同的光芒。
“巍巍天塹壓黑雲,青鋒三尺破乾坤。”
“第八劍,斷空!”
話音一落,身後浮空的九柄長劍中,一柄彌漫著空間之力的長劍應聲而出,對著浩瀚星空輕輕劃過。
虛空之中,頓時裂開一道裂縫,裂縫外是一片雲海,遠處還有一片金碧輝煌的宮殿。
陳禦陽又回頭看了看熟睡的兩女一眼,便直接一步跨入了那時空裂縫。
當陳禦陽徹底消失在時空裂縫,那道裂縫便漸漸地縮小,直至恢複如常,消失不見。
就在這一刻,陳禦陽的氣息徹底消失在人界的一瞬間,方才還在熟睡的葉冰裳、葉夕霧兩姐妹瞬間睜開了眼睛,仿佛心底失去了什麼一般。
而這一現象,在四海八荒中,發生在他所有有過親密關係的女人身上,仿佛都感知到了什麼一般,齊齊都將目光投向了西北荒的方向。
北荒,原北莽邊境,一襲白衣的南宮仆射在雪地中輕撫已經斷裂繡冬,抬頭看了一眼西北荒的方向,臉上依舊掛著古井不波的表情。
“此生已再無十九停,但我有了相公,若那天界之神欺你,即便是斷刀,我也會打上天界,護你周全!”
北莽敦煌城,坐在城主座位的紅麝宋小腴,一身鮮豔紅裝,舉著酒杯,目光仿佛突破了時空的界限。
“公子,小腴等你回來帶我走!”
原北涼王府,現北涼王朝的皇宮,正在收拾世子房間的青鳥手上一頓,隨後又開始繼續忙著自己的事,但心中卻不似表現中那麼平靜。
“公子,請您放心,青鳥會替您守護好您所要守護的一切。”
東北荒,重新整合的四顧門中,傳奇女俠喬婉娩麵無表情的展開了那封她曾經親手寫下的訣彆信,又再次看了一遍後,手上勁力吞吐,那柔軟的宣紙頓時化作齏粉。
“我已經跟我的從前做了最後的訣彆,我就在這裡等你歸來。”
東荒隋朝皇城郡主府,獨孤寧珂撫琴的旋律不複從前的悠揚,反而透露著一股金戈鐵馬,刀光劍影。
“強者就應該去征服,我等著你征服了天界後,再來重新來征服我。”
拓跋族地,剛剛用蠱術治好了一個族人的拓跋玉兒望向了西方。
“一定要安全回來啊,玉兒還在等著你。”
東南荒大周神都皇宮內,天海聖後正和徐有容相對而坐。
“有容,你也察覺到了吧。”天海幽雪放下茶杯,看似無意的提及道。
“察覺到了聖後。”徐有容氣質越發淩厲,但語氣依舊淡然的說道。
“那你有什麼打算?”天海聖後知道徐有容跟陳禦陽的關係,原本她是想將徐有容培養成接班人的,但是還是需要問徐有容本人的意見。
徐有容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語氣十分堅定的說道:“我會緊隨他的腳步,即便是對抗天界。”
天海幽雪看了徐有容一眼,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我很羨慕你,可以義無反顧。”
徐有容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二人就那麼安安靜靜的坐著。
而遠在北方魔族大本營的南客,正十分勤奮的修煉著,似心有所感一般,睜開眼睛看向了西方。
“可彆死了,你欠我的,我還沒有討回來呢!”
南荒香薰閣,剛指導完花千骨修煉的夏紫薰憂心忡忡,她本就是已經觸摸到了飛升的門檻,所以自然知曉飛升與沒有飛升之間的鴻溝,難免為陳禦陽所擔心。
“夏姐姐,其實你不必擔心陳大哥的!”方才還在打坐修煉的花千骨目光清澈的對夏紫薰說道。
“哦?你這小丫頭就這麼相信他?”夏紫薰十分好奇,這個天賦很高的小姑娘怎麼會對那個男人那麼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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