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聽了丫頭這番話,先是一愣,隨後冷冷地回應道:“我隻愛三娘一人”
丫頭聽聞二月紅的話,像是遭受了巨大打擊,整個人搖搖欲墜。但她很快穩住身形,眼中閃過一抹決絕,“既然如此,那我活著還有何意義。”說完便衝向一旁的柱子。
眾人皆是大驚失色,二月紅本能地上前阻攔,卻還是晚了一步。
丫頭一頭撞在柱子上,鮮血直流。
霍錦惜趕忙上前查看,搖了搖頭。
二月紅看著丫頭逐漸冰冷的身體,心中五味雜陳。
這時,陳皮匆匆趕來,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他瘋狂地撲向二月紅,大喊:“都是你,要是沒有你,丫頭不會變成這樣!”
二月紅沒有還手,任由陳皮發泄。
陳皮哭夠了,抱起丫頭的屍體轉身離去。
從此,陳皮徹底黑化,他發誓要讓二月紅付出代價。
霍錦惜瞪大了眼睛,她心裡雖然清楚這一切或許就是丫頭命中注定要經曆的,然而當事情真真切切地發生時,內心深處仍舊被巨大的震撼所席卷。
此時的二月紅,對於陳皮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並未太過在意,他滿心憂慮的唯有眼前的霍錦惜。隻見他快步上前,緊緊握住霍錦惜的手,急切地問道:“三娘,你可還好?有沒有受傷?”
霍錦惜輕輕搖了搖頭,目光凝視著二月紅,緩緩開口道:“我並無大礙,隻是……你和陳皮?”言語之中流露出深深的關切。
二月紅輕輕歎了口氣,“隨他去吧,是我對不起丫頭。”
霍錦惜微微皺眉,“你也並非有意,誰能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二月紅望著陳皮離開的方向,眼神中滿是愧疚。
陳皮抱著丫頭的屍體回到住處後,精心將丫頭打扮一番,仿佛她隻是睡著了一樣。他對著丫頭的屍體喃喃自語:“丫頭,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二月紅後悔終生。”
霍錦惜自打丫頭那事兒出了以後,就再沒邁出過紅府的大門,畢竟她現在懷著寶寶呢,雖說身手還不錯,但為了寶寶可不敢去冒險哦。
這一天陽光明媚,二月紅像往日一般,輕輕地撫摸著妻子霍錦惜那微微隆起的腹部,柔聲細語地給尚未出生的孩子念起了《三字經》:“人之初,性本善……”
正當他沉浸在這份溫馨之中時,一名丫鬟卻腳步匆匆地跑了進來,神色慌張地喊道:“老爺!夫人!”
二月紅不禁眉頭一皺,心中略有不快。他與愛妻正在享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竟被這不速之客貿然打斷,實在掃興。
但見丫鬟如此焦急,想必是真有要事相告,於是他強壓心頭的不滿,問道:“何事如此驚慌?”
丫鬟深知自己擾了主人的興致,可事情緊急,她也顧不得許多,隻得硬著頭皮回答道:“老爺,八爺還有副官,此刻正帶著昏迷不醒的佛爺在正廳的廂房中候您呢!”
二月紅一聽,臉色瞬間凝重起來。他自然知曉佛爺張啟山在長沙城中地位舉足輕重,如今突然昏迷,情況必定危急萬分。
想到這裡,他趕忙轉頭看向霍錦惜,眼中滿是關切與歉意,輕聲說道:“錦惜,我得先去瞧瞧,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