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省、陶夭夭和解雨臣三人重新回到了那個地下河洞入口處,解雨臣向眾人詳細地講述了他之前的經曆,包括水流湍急、深不可測等情況。
然而,當他們真正下水後,卻發現水位很淺,與解雨臣之前的描述大相徑庭。眾人不禁笑嚷起來,覺得解雨臣有些誇大其詞。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吳邪卻遭遇了不少危險。他獨自一人艱難地攀爬著懸崖,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和挑戰。
就在他咬牙堅持的時候,意外突然發生,他和胖子雙雙失足掉進了懸崖下麵的地下河裡。
冰冷的河水讓吳邪瞬間清醒過來,他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迅速觀察周圍的環境。
根據水流的方向,他大致判斷出了出口的位置,於是費力地背起胖子,艱難地向前走去。
然而,就在他前行的過程中,那個之前喊過他“小三爺”的神秘聲音再次響起。
吳邪心中一緊,警惕地四處張望,卻發現聲音的來源並非地上的死屍,而是從死屍肚子裡爬出來的一條野雞脖子。
這野雞脖子不僅會發出人聲,還能學人說話,讓吳邪驚愕不已。
眼看著野雞脖子張開血盆大口向他撲來,吳邪嚇得渾身發軟,幾乎無法動彈。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陶夭夭和解雨臣及時趕到,他們見狀,立刻出手相助,一把打退了野雞脖子。
吳邪這才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慶幸。
隨後,胖子被三叔雇傭的人抬到了安全的地方,並注射了血清,以防止被野雞脖子咬傷後中毒。
在小花和陶夭夭的引領下,這對飽經滄桑、曆經無數磨難的叔侄二人終於得以相見。
然而,當吳邪親眼目睹到吳三省的那一刻,他仿佛突然失去了某種支撐,身體猛地一軟,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吳邪緩緩地睜開雙眼,意識逐漸恢複。他感到一陣刺痛從後背傳來,轉頭看去。
隻見陶夭夭正小心翼翼地清理著他背上傷口裡的野雞脖子崽子。她動作輕柔,生怕弄疼了吳邪,但每一次觸碰都讓吳邪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清理完傷口後,陶夭夭輕輕地將一種草藥碾碎,然後均勻地塗抹在吳邪的傷口上。
草藥的清涼感讓吳邪稍微舒服了一些,但他的心中仍然充滿了不安和疑惑。
就在這時,吳三省的聲音突然傳來,他怒不可遏地對著吳邪罵道:“我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讓你不要在這裡多待,此地危險異常,你怎麼就像聽不懂人話一樣!”
吳三省的責罵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敲在吳邪的心上,讓他既愧疚又委屈的反駁:“三叔,我這不是想著找到您嘛,哪顧得上那麼多。”
小花在一旁打圓場:“行了行了,人都平安無事就好,三叔你也彆罵他了。”
吳三省哼了一聲,卻也不再言語。
陶夭夭輕柔地給吳邪包紮好傷口,笑著說:“好了,乖乖躺著養傷,彆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