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蘭苑內,燭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光影在紗帳間交織,仿佛將胤禛與年世蘭的身影籠罩在一層朦朧的薄紗之中,若隱若現。
晚膳過後,屋內彌漫著淡淡的食物香氣。年世蘭身著一襲淡粉色的錦衣,身姿婀娜,如同一朵盛開的桃花。
她親自為胤禛端來一盞溫熱的參湯,那參湯的熱氣嫋嫋升騰,與燭光相互映襯,更顯得她的手如羊脂白玉般溫潤。
年世蘭小心翼翼地用纖手輕托著青瓷盞,緩緩走到胤禛麵前,嘴角掛著一抹溫柔的笑意,宛如春日裡最和煦的陽光。她輕聲說道:“王爺,喝了這參湯補身,養傷才快些。”
胤禛接過參湯,目光卻始終落在年世蘭那張嬌豔如花的俏臉上,仿佛怎麼也看不夠。他的喉頭微微一動,低聲說道:“有你在旁伺候,本王這傷早就好了大半。”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但那熾熱的眼神卻如同燃燒的火焰,似乎要將年世蘭整個人都穿透。
年世蘭聞言,嗔怪地看了胤禛一眼,然後起身走向梳妝台,準備卸掉頭上的釵環。她的動作輕柔而優雅,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韻味。
當她將最後一支點翠步搖輕輕放入妝奩時,忽然感覺到腰間有一雙溫熱的手纏繞上來。她的身體微微一顫,耳邊傳來胤禛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蘭兒今日在馬背上的模樣……”
胤禛的鼻息輕輕拂過年世蘭的後頸,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他的薄唇若有似無地蹭著她的耳垂,繼續說道:“當真比塞外的野馬還要烈,本王很是喜歡。”
年世蘭的耳朵尖像被火烤過一樣,火辣辣地發燙,她的手指尖輕輕地按住了他想要解開她衣帶的手,嬌嗔地說道:“王爺,您的腿上還敷著藥呢!”
然而,當她轉身的時候,那如瀑般散開的青絲卻像一陣風一樣,帶著淡淡的芍藥香,直直地撲進了胤禛的懷中。胤禛順勢將她緊緊地抵在妝台前,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了一起。
銅鏡裡映出了她那散開的青絲,如瀑布一般垂落在她的身後,而那幾縷發絲卻調皮地纏繞在他玄色寢衣的金蟒紋上,仿佛在訴說著什麼。
“不過是一點小傷罷了!”胤禛不以為然地說道,然後輕輕地咬住了她耳墜上的珊瑚珠,那細膩的觸感讓他不禁輕笑出聲。
他的鎏金護甲劃過她的喉結時,激起了一聲輕微的悶笑,“本王這傷,可是為了蘭兒你受的,你說,該不該給本王一些補償呢?”
他的尾音在兩人交纏的呼吸中漸漸消散,而那妝奩也被撞得叮咚作響,仿佛在為他們的親密而歡呼。
就在這時,燭火突然“啪”地爆了一個燈花,那瞬間的亮光讓年世蘭有些恍惚。
她的指尖上的金絲芍藥護甲,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輕輕地勾住了胤禛腰封上的玉扣。
她的眼波流轉間,瞥見了銅鏡裡自己那緋紅的眼尾,那一抹羞澀和嫵媚讓她的喉嚨裡不由自主地溢出了一聲嬌吟,隻是這嬌吟中似乎還帶著幾分哽咽。
“王爺……”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故意將自己的盤扣扯得淩亂不堪,那冰涼的指尖緩緩地劃過男人結實的胸膛,仿佛在探索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