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芸荻搖搖頭,“這是槍?無紅纓也無利刃,如何叫槍?”
秦贏隨意解釋道:“此槍非彼槍,這才是真正的殺人利器,一槍在手,天下我有!”
“吹牛。”
南宮芸荻平淡回複。
秦贏嘿嘿一笑,“要不你試試?”
“滾!”南宮芸荻翻了個白眼給他。
倆人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順著來時的路,很快就出了帽兒山。
趙虎等人將關押韓嶽庭的鐵籠固定在早就準備好馬車上。
秦贏一行人不敢有片刻耽擱。
從帽兒山回皇宮路程不近,加上黑夜趕路也不方便,必須趕在早朝之前回去。
“駕!”
馬鞭揚起。
烈馬嘶鳴,鐵蹄卷起無數沙塵。
……
皇宮,一處雅致彆院。
衍空端坐在書房中,口念佛經,僧敲木魚。
房內檀香嫋嫋,一片佛道之意。
“怎麼還不到?”
衍空雖在念經,卻心不在焉。
反而時不時睜開眼睛看向門外,好像在等什麼人。
過了半個時辰。
兩個穿著僧衣,頭帶鬥笠的和尚出現在門外。
他們站定立身,向著房內的衍空雙手合十,微微鞠躬,十分尊敬的道:“師父。”
鬥笠摘下。
是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僧人,長得白白淨淨,眉心還點了一點紅紋,看上去頗有些佛氣。
“妙見,妙聞,你們大師兄呢?”
衍空和尚淡淡開口。
這就是衍空白天時所說的徒弟。
明天天一亮,就由他們配合自己開壇做法。
“妙花師兄他……”
“他去……”
二人低下頭,不知該怎麼解釋。
像是極其難以啟齒,但更多的卻是一種做錯事後,害怕師父責罰的心虛。
“哼!”
衍空見二人支支吾吾說不出,當即就明白了過來,一怒之下拍碎了麵前人頭這麼大的木魚。
見師父發怒,二人連忙下跪,哀求道:
“師兄很快回來,請師父不要責罰我們!”
“我們已經勸過師兄了,可……可他不聽。”
衍空怒目圓睜,全無出家人的慈眉善目,怒道:“他就不能忍一忍嗎?一天不做那事,他就會死還是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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