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舞甫閣差點一巴掌甩過去,瞪大虎眼,怒道:“想都彆想!”
“鹽鐵生意乃我舞家命脈,大漢建立六百餘年,一直都是我舞家在把持這買賣,陛下也說了不會分弱門閥的生意。”
“好你個秦贏,你這是要挖我門閥的根啊,你居心何在。”
“我們都快是一家人了,你竟然有這種想法,哼,看來老夫要重新考慮一番了。”
秦贏被噴了一臉唾沫。
江朝民一臉幸災樂禍的看向他。
在他看來——秦贏提出這種想法實在太幼稚。
大漢五大門閥,每個都把持著一種命脈生意,而這種生意小到足以影響民生,大到影響江山。
就說舞家鹽鐵生意。
大漢有六百餘年的曆史,舞家獨占鹽鐵就有六百餘年。
門閥之所以能代代相承,經久不衰,靠的就是生意壟斷。
秦贏身為皇族,現在想要插手進來。
這莫非是皇室的意思?
還是漢帝有心要分弱舞家的勢力。
這不簡單是賺錢,涉及的方麵太廣了。
無論怎樣,他必定要碰一鼻子灰。
“丈人爹,你先彆急啊,聽我說。”
秦贏被拒絕,但這也是他預料之中。
換了他也會第一時間拒絕。
誰會願意讓彆人插手自家生意?
但他有自己的想法。
現在雖然有錢,但總有用完的一天。
所以要做生意,錢生錢。
鹽鐵就是一個穩賺不賠的買賣,並且還是他丈人家的生意,簡直一本萬利毫無風險。
舞甫閣板著臉道:“你有什麼想法就說,但就一條,說破大天去,也彆想插手我舞家的生意。”
秦贏對門外喊了一聲,“雪兒,去廚房拿鹽罐來。”
舞甫閣不屑,鹽有什麼稀奇的。
他整天跟鹽打交道,用得著看你的?
很快地。
江書雪就捧了一罐子鹽過來。
她低著頭耳朵發紅。
心想殿下也真是的,私底下叫她雪兒也就罷了,怎麼當著彆人的麵也叫,這讓她多害臊啊。
但好在,三人的注意力都在鹽上,沒看出她異常,送完東西,她就逃離了這裡。
“丈人爹,你看這個。”
秦贏將雪白的鹽倒在手心裡,那細密的顆粒,瞬間吸引了舞甫閣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