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記得用酒精消消毒。”
陳太師打開瓶子,便是聞到了一股直衝腦門的烈酒氣味,還沒喝就有三分醉意。
他更是驚訝了。
“這…這是酒?”
“這麼烈的酒,你怎麼釀出來的?”
他也是個愛酒之人,喝了大半輩子。
自己也常動手釀造,對酒可以說頗有心得。
可他卻從未聞過氣味如此強烈的酒。
這玩意兒真是給人喝的?
恐怕一頭牛喝下去都能被放倒。
秦贏道:“這不是酒,這是酒精。”
“不是釀造出來的,是用蒸餾技術做出來的,酒精度高達百分之七十五。”
“你可彆亂喝,小心中毒。”
陳太師聽得一臉懵逼,卻又無比震撼。
秦贏怎麼知道這麼多東西?
而且全都是他沒聽過沒見過的。
奇了怪了!
我陳鬆泰好歹也是太師。
活了大半輩子都沒聽過這些。
蒸餾技術?
從未聽過啊!
秦贏似乎變得有些深不可測,越是接觸,越發覺得他可怕。
“殿下,咱們到了。”
駕馬車的馮墨亭忽然說道。
馬車停下。
秦贏扶著陳太師下車。
這裡是位於帝都城外十裡的地方。
“就在前麵。”
馮墨亭在前引路。
很快,便看到了一座破廟。
火光照亮。
有監察使在周圍把守。
“殿下,太師。”
監察使恭敬行禮。
秦贏點了點頭,問道:“用過的口罩手套,你們全都燒了嗎?”
一名監察使回道:“都燒了。”
秦贏再問:“都用酒精消毒了嗎?”
他再回道:“用過了。”
秦贏拿出一瓶剛帶來的酒精,道:“再消毒一次,務必謹慎。”
眾人都湊了過來,用酒精洗手。
謹慎。
一定要謹慎。
雖說瘟疫有法可治,但也不能拿身體開玩笑,畢竟古人可沒有打過一針的抗體。
身體健康相當於不設防狀態。
感冒都能要他們半條命。
眾人消毒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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