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也跟著上了車,麵包車緩緩啟動,朝著趙虎他們的據點駛去。
一路上,向陽的心情格外沉重,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竟然會招來這樣的禍事。
他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街景,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能夠儘快弄清楚這一切,也好讓自己不再處於這種提心吊膽的狀態之中。
不一會兒,麵包車就駛到了他們的據點——安保公司附近的一處基地。
這裡外表看起來很平凡,但裡麵經過趙虎他們的一番改造,變成了另一副模樣。
此外裡麵還設置了一些簡單的生活設施和不同的功能區域。
車子停穩後,趙虎等人把那兩個昏迷的人抬進了一間小黑屋,然後把他們分彆綁在了兩把椅子上。
向陽則在一旁靜靜地等待著,他知道,接下來就是要揭開謎底的時候了,隻是不知道這謎底究竟會是什麼樣的。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其中一個人率先蘇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迷茫地看了看四周,當看到趙虎等人正一臉嚴肅地盯著他看時,他的眼神中頓時閃過一絲驚恐,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
他試圖掙紮了一下,發現自己被綁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於是便放棄了掙紮,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到底是誰?想乾什麼?”
趙虎冷笑了一聲,說道:“哼,現在倒反問起我們來了?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付向陽?要是不說實話,有你好受的。”
那人不屑地看了趙虎一眼,說道:“我勸你們最好放了我,否則你們會後悔的。”
趙虎聽了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他上前一步,狠狠地給了那人一個耳光,說道:“我倒要看看我怎麼後悔!快說,是誰指使你們來對付向陽的?”
那人被趙虎這結結實實的一巴掌打得腦袋猛地偏向一邊,嘴角瞬間便流出了一絲鮮血,那殷紅的血跡順著嘴角緩緩淌下,在他略顯蒼白的臉頰上劃出了一道刺目的痕跡。
他惡狠狠地瞪著趙虎,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透著一股毫不掩飾的恨意與倔強。
儘管已經處於如此狼狽的境地,可他依舊咬緊牙關,不肯吐露半句實話,隻是冷冷地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有種你就打死我,反正我是不會說的,哼!”
那話語中滿是挑釁的意味,似乎是篤定了趙虎他們不敢把他怎麼樣。
趙虎一聽這話,頓時氣得雙眼圓睜,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他揚起手,正準備再狠狠地給那人幾巴掌,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就在這時,一旁的夏彬趕忙上前一步,伸手攔住了趙虎,勸說道:“虎哥,彆衝動啊,您先消消氣。
這種硬骨頭交給我和猛子吧,我倆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您就放心吧。”
夏彬的眼神中透著自信與沉穩,仿佛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胸有成竹。
趙虎聽了夏彬的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地強壓下心中那如熊熊烈火般燃燒的怒火。
他知道,此刻衝動並不能解決問題,既然夏彬和猛子有把握讓這人開口,那就不妨先讓他們試試。
於是,他咬了咬牙,說道:“好,那就交給你和猛子了,想辦法讓他儘快開口,我等著聽他的實話呢,要是拖得太久,哼!”趙虎最後那聲冷哼,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顯然是在給夏彬和猛子施壓。
夏彬和李猛對視了一眼,兩人心領神會,微微點了點頭,便朝著被綁在椅子上的那人走去。
李猛率先走到那人跟前,蹲下身子,與那人平視,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慢悠悠地說道:“哥們兒,我看你也是條硬漢子,不過呢,在這兒跟我們較勁兒,對你可沒什麼好處。
你要是現在乖乖說實話,咱們都能省不少事兒,何必呢?”
那人卻隻是冷冷地看了李猛一眼,扭過頭去,根本不搭理他,那態度要多傲慢有多傲慢。
李猛也不生氣,依舊笑著站起身來,朝夏彬使了個眼色。
夏彬會意,走上前去,從兜裡掏出一個小型的錄音機,在那人眼前晃了晃,說道:“兄弟,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關於你們這次行動的線索,包括你和那個什麼‘龍哥’的聯係。
現在呢,我們隻是想再從你這兒核實一下具體情況,要是你肯配合,這錄音機裡的內容,說不定還能成為你從輕發落的證據呢。
要是你執迷不悟,等我們把所有事情都查清楚了,到時候,你可就沒這麼好的待遇了。”
那人聽聞此言,身體微微一僵,但很快又恢複了常態,依舊嘴硬道:“哼,少拿這些來嚇唬我,我可不吃這一套。”
夏彬見狀,輕輕搖了搖頭,把錄音機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後從另一個兜裡掏出一個手機,在那人麵前晃了晃道:“這裡麵有你們和那個‘龍哥’的聊天記錄,即使你不說我們也能查出來這個‘龍哥’到底是誰?
你覺得你能替他隱瞞多久呢?一旦他被我們抓住,你覺得他會念著你的好,保你平安無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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