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吉安排完眾人後就準備前去觀戰,忽然想起一個人,就問茹雲符布司怎麼不在,茹雲說自己也不知道,便覺著情況有些不對,就連忙叫茹雲跟著大長老前行,自己催動化風靴急速向小樹林飛奔而去。
到了小樹林,文星吉卻看到一群豬像的怪獸摩拳擦掌,已經擺好了陣勢,似乎隻等他們到來。
“我去,果真是群豬!”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妖獸中四員大將,左護法烈荒牛,右護法烈獄犀,上護法烈天豪,南天護法烈地狗,c位是妖王九陰豕,卻不見妖後。
四排整齊的半人半獸凶惡至極,都長著長長的獠牙,流著惡臭的口水,列於通道的兩側,看樣子烈地狗應該是他們的軍師。符布司在他們後麵,腳底踩著符文朝,符文朝被旗子遮擋。
右護法烈獄犀見文星吉一人前來便笑道:“怎麼隻有你一個小娃兒,都不夠吃的?”
“我先來看看妖王順便瞅瞅妖後漂亮不,看配不配給我做個壓寨夫人!”文星吉故意挑釁,妖王九陰豕氣的直咬牙。
“不知天高地厚!”九陰豕說道。
“瞅這陣勢得提前開打了,茹雲的母親應該不好營救。”
文星吉說著,取出陣盤,催動北鬥七星陣,又催動麒麟臂向空中擊出火柱,並在空中施展雷暴,發出信號,一來給茹雲她們示警,二來示意他們直接去攔河開渠,注水入穀。
隨後他喚出冰鳳,並用意念溝通,示意其趕去穀中尋找茹雲的母親。北鬥七星陣已經設置完畢,文星吉便站在天樞(羽·水)陣眼位置,取出八尺乾坤列開架勢。
烈地狗聽到後準備發起進攻,卻被妖王攔下。
“看來,你這娃娃也就這點兒本事,隻會放火、打雷,養個鳥兒,一個人前來送死,想拿根冰棍兒嚇唬我們?還不束手就擒,看我們將你烤了分給弟兄們吃!”烈地狗威脅道。
“大爺的手段還多著呢,你們可要小心咯!”文星吉說著,催動玄武鎧。
“那麼多廢話,殺了他,再用符文朝祭旗,大軍開至符家莊,先滅了他們再說!”烈地狗吼道。
“你們的大軍呢?我們可是恭候多時了!”九陰豕說完,符布司將符朝文拖了出來。
“對付你們這一窩豬妖,我一人足已,何必帶那麼多人,八戒們,放馬過來吧!”文星吉笑道。
“那就先分食了他,打打牙祭!”九陰豕手一揮怒道。
隻見四排妖獸口噴烈火向著文星吉奔來,文星吉顧忌符文朝的性命,不能全力施展,隻得吹響八尺乾坤,催發力道橫掃於妖獸之中。
前麵幾排妖獸被笛子散發的音波擊得人仰馬翻,但後麵的又很快跟著撲了上來。
“想不到這五音之訣的威力還挺哇塞!”文星吉笑了笑準備再戰。
他催動真氣,開始施展九念冰心訣,渾身變得深藍,一圈紫氣在周圍旋轉著,接著他又用靈力吹奏八尺乾坤。
音波從笛孔中發音,炫出一道道藍白色寒氣,通過陣法放大上千倍,掃向那些撲來的妖獸,妖獸被寒氣擊中,冰封在原地。
文星吉迅速轉向北鬥七星陣的搖光位,以商調施展五音之訣的破軍之勢,被冰封的妖獸隨著音波的振蕩,紛紛倒下,四排妖獸已死傷過半。
妖王怒目圓睜,突然站起,示意妖獸們暫時停止進攻,然後對著文星吉喊到:
“是我小看了你!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要毀我家園,殺我族人?”
“嗬嗬,想不到畜生竟也給我講起大道理來了,我同樣也在保護我的族人!”文星吉笑道。
“我們早已達成約定,井水不犯河水,而你卻違反約定,難道你真的要將人族帶入無儘的地獄?”九陰豕怒道。
“你以為你是誰?屢犯人類,屠滅梧棲村,男女老幼你皆不放過,還在這裡大談約定?”
文星吉知道,自己也需要拖延時間,等待冰鳳救出符茹雲的母親,還有攔河蓄水的事情也需要時間完成,便繼續以口舌交戰。
“你們人類到處開荒擴土,使得其他種族無處容身,我們也不得不棲身於這偏陋山坳,殺幾個人助我修行,有何不可?”妖王九陰豕道。
“修行,你也敢大言不慚?屠殺人類,本就與修行背道而馳,還‘有何不可’?”文星吉回應道。
“人類有人類的修行方式,我們有我們的通神之道,這是天道所置,不是你一個小娃娃能左右得了的!”妖王九陰豕道。
“嗬嗬,看來今日這場大戰早已注定了,那今天就做個了斷吧!”
文星吉見符茹雲帶著四長老和五長老一行人趕過來了,立刻列開架勢。
正在這時,冰鳳也救出了莊主夫人,載著她飛到茹雲身邊,隨後將她母親放在了符茹雲麵前。
符茹雲看著母親,心痛不已。她母親被妖獸折磨的麵目全非,慘不忍睹。一頭亂發下露出恐懼而絕望的眼神,滿身的爪痕,體無完膚,早已不成人樣兒。
“想不到你也有個獸類的幫手,看來我們不必要仁慈了!”九陰豕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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