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吉說著取出並催動星越之舟,將張婉兒救起,一同來到東方慧所在的山腰平地之上,張婉兒跪在船上哭泣著,文星吉將其抱下穿船到:“好了,你已殺死你所為的仇人,但我又從閻王爺那裡討回了一條命!也算是她重生了,你也不必以死明誌了!”
“她……真的沒死嗎?”
“東方慧已經死了,這下你滿意了!我雖救回來一條命,但她已經失憶了,什麼也不知道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嗚嗚……”。張婉兒不停地哭泣。
“彆哭了,快來幫忙!”
文星吉說著將東方慧扶起,讓張婉兒將熬好的五龍湯端過來,喂給東方慧喝。東方慧慢慢地睜開眼睛問道:“你們是誰?”
“你叫東方不慧,她叫張婉兒,是她救了你!”文星吉說道。
“救我?我怎麼了?”東方慧問道。
“你從山上摔下來了,正巧被她遇見,真是福大命大!”文星吉繼續說道。
“謝謝婉兒姑娘!謝謝公子!我怎麼會從山上摔下來,我是誰?怎麼什麼也想不起來了?”東方慧說道。
“彆想了,你傷勢很重,先上去再說吧!”
文星吉說著,收拾砂鍋和隨身物品,帶著她倆回到了山神廟,孫梅和王鈺都低著頭抽泣。
“婉兒已經殺死了東方慧,也算是為了那場恩怨做了了結,她是我從閻王手裡搶回來的,現在名叫東方不慧,如今不但重傷垂危,而且成了一個失憶的可憐人,雙方都損失慘重,我希望你們能就此罷手!”文星吉說道。
東方慧抓著婉兒的胳膊,像是特彆害怕的樣子,把婉兒當做自己的親人,婉兒也不再拒絕她的依賴,孫梅和王鈺看後齊聲說到:“謹遵師祖令!”
這時,東方慕慕和弟弟東方旭也趕到了山神廟,文星吉將其中原委給大家分析了一遍,然後說到:“說到底,這場恩怨是由慕容虯引起的,你們的仇敵都應該是慕容虯,而不是冤冤相報,互相殘殺,都是窮苦的人,都不要相互為難了!”
眾人都低下了頭,文星吉接著說到:“慕容虯作惡多端,我自會取他項上人頭,但現在正逢疆界局勢緊張,慕容鐮又是龍涸城的守將,還需等局勢好轉再做打算!”
“不用祖師費心,我張婉兒自會替家人殺了慕容虯!”張婉兒不依不饒地說道。
“你兩家仇怨之事,我也不想摻和,在這亂世之中,七星宮是一處可以庇護的場所,我也不為難你們,如果願意,那就自己趕往七星宮,如若不願,你們即可各自離去,就當沒聽說過此地,祝你們好運!”
文星吉說完,給了他們幾人一些銀兩,又將五龍湯的藥方寫給東方慕慕,然後便駕駛星越之舟向二碭山飛去。
墨藜見到文星吉回來,興奮地跑出門,抱住文星吉不鬆手。婼玉也正好來找文星吉,墨藜才依依不舍地望著文星吉的眼睛放開了手。
“爹爹好!婼玉什麼時候才可以學習功法啊?”婼玉問道。
“玉兒,你現在的功課和禮樂都學得怎麼樣了?”文星吉問道。
“婼玉她功課很認真,禮儀也學得很好!”墨藜說道。
“那就好,爹爹考考你!”
文星吉便出了幾道關於論語和詩詞的題目,婼玉對答如流,文星吉很是滿意。
“好!爹爹從明天開始,便給你講解孫子兵法和三十六計,墨藜也跟著一起學!”文星吉說道。
“爹爹,孫子兵法是什麼功法?”婼玉問道。
“這些不是功法,是兵法,你們將來要治理這裡,還要管理弟子,得有手段!”文星吉說道。
“好啊,不管是兵法還是功法,隻要爹爹一直在我身邊,婼玉就很高興!”婼玉說道。
墨藜摸著婼玉的頭說到:“你總是來去匆匆,婼玉都找你好幾次了!”
“這些日子確實忙,忽略做父親的責任,不過徒弟,你想我了沒?”文星吉詭異地看著墨藜問道。
“師父!婼玉還在呢!”墨藜羞紅著臉說道。
“爹爹,您不是說過要娶墨姐姐的嗎?什麼時候娶啊?”婼玉問道。
“阿藜,我想等半月後,竹前輩複活後再完婚。在這個世界裡,我們都沒有長輩,有竹前輩做我們的見證人,也算完美!”文星吉問道。
“師父,您還是第一次這樣喊我!”
墨藜說完,羞澀地轉身跑了出去。
“爹爹,我現在就想學孫子兵法和三十六計!”婼玉說道。
“那好,等我取來紙筆,我寫一遍,你抄一遍,我再詳細講解!”
文星吉說著,取來文房四寶,便開始書寫孫子兵法,婼玉跟著抄寫。
“用毛筆字確實太累,哦,對了,我還有一根危月燕送的羽毛!”
文星吉說著,取出羽毛,蘸上墨水。
“這羽毛怎麼吃墨水這麼厲害,硯台裡都吸乾了!”
文星吉寫完一頁紙,竟發現下麵墊著的紙上也被印了字跡,竟然跟寫的一模一樣。
“我去,複印機啊!這羽毛還有這功效,真是高科技啊!”文星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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