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靜趕緊進了屋,關上門,躲在門後繼續聽著下麵的對話。
“我點這些酒菜正好是白銀四十兩,對不對?”老道士問道。
店小二掐指一算,還真如老道士所說,一文不差。
“雖然你說得賬目沒錯,但這也不能代表人家會替您付賬,她都進屋了,我這裡是小買賣,您還是到彆處化緣去吧!”掌櫃的說著也上前要轟走老道士。
“他們多拿了人家四十兩白銀,肯定是於心不安的,這賬他們肯定會替我付的,放心吧!”老道士繼續說道。
“四十兩?我們多拿了四十兩白銀是什麼意思?”文星吉突然翻身坐起自言自語道。
“好像就是這樣的!師兄你問慕少山開口要了十兩現銀,但人家給了你五十兩,你就收下了,也沒給人家找錢,剛好多出四十兩?”若靜分析道。
“不會吧,人家賞我的大錠,還需要找零嗎?不過,他說得這麼準,看來確實是位高人!你去用這五十兩付賬,讓店小二找回一錠十兩的!”
“還真給他付賬嗎?”若靜問道。
“人家說了,我於心難安嘛!”文星吉又躺下枕著雙手笑道。
“快走,快走,沒有這麼騙吃騙喝的!”店小二繼續轟攆著老道士。
“慢著!他的賬我們付,快去找我錢來!”若靜下樓遞給掌櫃的一錠銀子說道。
“哇,還真給付啊!小娘子,哥哥我也沒錢,也替我們把賬結了吧,哈哈哈哈!”大廳裡一個客人故意挑逗道。
“你們可彆找死啊!她,你們可惹不起,前些日子,殺鬼魔,鎮惡龍,威名遠揚,識相的快滾開!”老道士說道。
“喲!小娘子這麼厲害啊!閉月羞花之姿,沉魚落雁之容,竟然也是位花家木蘭,巾幗英豪!來,哥哥我敬您一杯,意思意思啊!”一個綠裝公子哥舉著酒杯調戲道。
“樓上的小哥,下來敘敘吧!”
老道士說著手一指,一張符貼在了綠裝公子的腦門上,那公子就再也動彈不得,像個木樁般站在那裡。
“沒完沒了,還能讓人休息不?大爺我可是真累了!”文星吉喊道。
“大事未成,怎可懈怠?”
老道士說著,一指將白羊送上了二樓,白羊撞開房門,不一會兒便看見文星吉騎著白羊慢慢地走下樓來。
“師兄,你快下來,彆把它壓壞了,好可愛的小白羊啊!”若靜迎了上去,撫摸著小白羊說道。
“你誰啊?不讓人睡覺,好像什麼事兒都知道似的?”文星吉走了過來,一手撕掉貼在綠裝公子頭上的道符,一邊歪著腦袋問道。
“老朽白羊公杜必,在此等候二位多時了!”杜必說道。
“杜必!白羊座?說吧,什麼事兒?”文星吉不懈地問道。
“請星君今夜助我擊退化蛇,護百姓安寧!”杜必說道。
“化蛇?開什麼玩笑,這裡可是三維世界,《山海經》裡傳說的怪物,怎麼可能跑出來?”文星吉反問道。
“你們也不是跑出來了嗎?”杜必反問道。
“你……,好吧!化蛇又不大,看您的本領應該不輸給穆先生的徒弟鬼鬼,你自己搞定不就行了!”文星吉不耐煩地說道。
“可是數量太多了啊,我帶著小羊也不夠對付的?”杜必說道。
“我去,來了幾窩?”文星吉問道。
“成千上萬隻!若是這墨龍河發了大水,百姓可就要跟著遭殃了!星君此時不能置身事外啊!”杜必說道。
“又發大水?不過,我又不是水務局的,關我屁事?再說,這世間的災難多了,我管的來嗎我?你求我幫忙,還要我替你買單,沒這麼乾的買賣!我很累了,你自己搞定!”文星吉一邊說著一邊打著哈欠,牽著若靜向樓上走去。
“老道士你說什麼呢?什麼蛇啊,發大水,百姓遭殃的?”隔壁桌子上的客人問道。
“管你屁事?坐下!掌櫃的,賬都付了,怎麼還不上酒菜?真是沒有職業素養!”杜必拍著桌子大喊道。
“是是是!小人這就去準備!”店小二急忙回應道。
“星君,天下不寧,獨可安呼?這裡的蘭陵老酒可是真的不錯,要不出來小酌幾口?”杜必又對著樓上喊道。
“煩死了!今日我的生意打烊了,明天再說吧!”文星吉喊道。
“可是酒已斟滿,菜已上齊,無主不開宴呐,老道我和小羊都餓了!”杜必又喊道。
“老道你有病吧,人家不賞臉,竟然還死纏爛打的!”綠裝公子又開始挑釁老道士。
“關你屁事!好好喝你的酒,你媳婦現在可不在你家,人家可比你逍遙自在,自己頭上什麼顏色,還不去照照鏡子去?”杜必說道。
“嗬嗬,老頭,你彆瞎說,誰不知道我家娘子賢惠,任勞任怨,起早貪黑的,都是為了我的生活,我的幸福你不懂!”綠裝公子喝了一口酒笑道。
樓下的聲音越來越大,吵的文星吉無法入睡,便憋著一口氣衝下樓來喊道:“蒼蠅們,彆嗡嗡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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