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個死臭流氓!你給我站住,看來今日不教訓一下,你不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江珊兒說著便舉起寶劍向文星吉刺來,文星吉兩個走位便輕鬆躲過,隨後說到:“你這樣和我打情罵俏,小心你心裡生長出個影子來!”
“影你個鬼,看劍!”
江珊兒說著又是一劍平削,文星吉一個拈花指夾住劍尖,向前一推便將劍身按在了江珊兒的頸部,江珊兒身子一斜,使出燕子噙泥,抽出寶劍順勢踹出一腳,文星吉快速抓住其腳順勢向前一拉,江珊兒便劈叉蹲坐地上,她又身子一扭,旋轉大擺腿,踢向文星吉,文星吉一個側空翻躲過雙腿……。
此時江府跟來的丫鬟和家仆也都過來看熱鬨,時不時還有人拍手叫好,若靜看見很多人圍觀便穿過人群,來到二人麵前氣憤地喊道:“師兄,你乾什麼?”
“我……,我在見識江家大小姐的功夫!”
文星吉轉過頭,話還未說完,江珊兒的劍便刺中了他的大腿,慘叫一聲,向後退去。
“你竟敢傷我師兄,我……我……”。若靜氣的到處亂找,想找件兵器來對付江珊兒。
“若靜,我沒事兒,你不會武功,彆亂來!”
文星吉說著用銀針迅速紮進穴位將血止住,若靜趕忙跑到文星吉身旁去攙扶他。
“手下敗將,再來!”江珊兒叫嚷著又揮劍刺來。
“姑奶奶!我知道你的厲害了,我認輸,認輸了!”文星吉說道。
“那不行,你還沒死呢!認輸沒用,本小姐也不欺負你,你先包紮好傷口,我們繼續!”
江珊兒說著扔出自己的手絹,文星吉正要去撿,卻被若靜攔住說到:“彆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師兄是讓著你呢,妖獸他都沒怕過,你算什麼東西?”
“這裡哪有你這個小尼姑說話的份兒,給我滾開!”
江珊兒說著便又一劍向著若靜劈來,情急之下,文星吉瞬移至江珊兒麵前,右手在其眼前一張一合,江珊兒便被催眠,劍隨手掉落,人如麵團瞬間癱軟下去,圍觀的人都愣住了,隨後大呼一聲“保護小姐”都衝了過來。
文星吉迅速接住江珊兒,抱在懷裡,施展先天炁訣,將寶劍和手絹一起吸入袖口中。眾人見狀不敢動作,若靜氣的上前質問道:“你給她一腳不就解決問題了嗎,這樣打情罵俏,故意受傷,還將她抱在懷裡,成心氣我是不是?”
“女孩子嘛,也不能打壞了,好了!她沒事,隻是睡著了,你們兩個攙扶小姐回去,兩個時辰後她自然會醒!”文星吉說著將江珊兒連同寶劍移交給了兩位江府的丫鬟,便和若靜向行宮走去。
“你又想乾什麼?人家可是千金小姐,跟你門不當戶不對的,可彆起歪心思!”若靜說道。
“哎呀!又吃醋了?放心,我不喜歡她,你看她那睡姿,口張那麼大,還打呼呼……”。
二人來到婆娑妤嵋的屋子,婆娑妤嵋正和江夫人聊佛經的事兒,看見文星吉來了便介紹道:“這位是七星宮的文教主,也是佛家禪師,這裡的一切都是他設想出來的!”
“老身已經見識過文教主的本事了,這個小法師也不錯,慧根靈聚,她將來的佛緣也當不可限量!”江夫人說道。
“這裡的一切全都拜托夫人了,阿彌陀佛!”婆娑妤嵋說道。
“我是佛祖信奉者,自當儘好分內之事!”江夫人說道。
“師傅,我們這就要走嗎?師兄剛才受傷了,他……”。若靜說道。
“禪師,您在這裡還有什麼未了之事?”婆娑妤嵋問文星吉道。
“我沒事兒!大家儘快收拾,我們馬上啟程!”文星吉說道。
“夫人,剛才出於無奈,我將珊兒小姐催眠,不過她隻是熟睡,沒什麼傷害,這是一顆醒神丹,一會兒回到家裡,再給她服用,她就會立刻醒過來!”文星吉說著,用紙包裹一顆醒神丹遞給江夫人。
“嗯,多謝文教主救命之恩,老身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送給您,這是我的貼身玉佩,這一半,您收好,以後來大魏若有難處,便到京城尋找我夫江思遠,見到這個,他必會幫您!”
江夫人說完將貼身玉佩在手裡一旋,玉佩便一分為二,她取出一半遞給文星吉,隨後便被丫鬟攙扶著向寺外走去。
“這玉佩真好看,送給我好了!”
文星吉正在施禮謝過,手裡的玉佩被若靜一把搶了去。
“若靜,還給禪師,這不是你該搶的!”婆娑妤嵋嗬斥道。
“師太,這……合適嗎?”文星吉問道。
“你既收下,就當合適,一切皆緣分,一切皆虛無,阿彌陀佛!”婆娑妤嵋說道。
“什麼緣分?什麼虛無啊?師兄,師傅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若靜問道。
“走啦!整天瞎打聽什麼啊?”
文星吉說著,在若靜後腦勺輕拍了一下便和婆娑妤嵋一起出了屋子,簡單整理了一下,大隊人馬便開始向西南繼續進發。
剛走幾步,便見一男一女騎馬橫在路中央,路邊還有一桌酒菜。文星吉仔細一瞧,原來是江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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