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是個閒雲野鶴,習慣於逍遙自在,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文星吉說完便催動玄武鎧,渾身發著紫色的光暈,準備離開酈府。
“這是我的金牌,在江湖上行走,若遇官家之事,自可用之解圍!”酈善長遞過一麵金牌說道。
這時,士兵們讓出了一條通道,文星吉拿了金牌,說了一聲“謝了”便迅速向府外走去。
“大人,就這麼放他走了?”盧福將軍問道。
“他深不可測,連白雲和清風都連敗於他,我們如何應付?如此高人,定不會埋沒於世俗,會再見的,希望下次見麵,格局能再大些!”酈善長說道。
文星吉走出了酈府,又突然覺得事情未解決完,又施展鬥轉星移步返回到了周仲的前廳,卻發現酈善長一等人都已經不在,便順著走廊找了一位丫鬟詢問,得知家主和眾將士已從後門離開,文星吉便追了上去,攔了車馬,被士兵團團圍住。
“高士還有何事?”盧福將軍問道。
“酈大人何在,我有一事未了!”文星吉說道。
“我在這裡!”
文星吉聞聲看去,見酈善長換了將軍的戰服,騎著一匹黑馬,並沒有在車駕之上。
“酈大人怎麼不坐在馬車裡?”文星吉走上前問道。
“有些冷箭不得不防啊!高士有何事未了,說來聽聽!”酈善長下了馬說道。
“這桃林鎮鬨水疫,官家不管嗎?”文星吉問道。
“高士為民所想真是大義所為,隻是這戰事和瘟疫本來就不分,已經是多見不怪了,地方當由地方治理,此地官員一定會安排妥善的!”酈善長說道。
“此言差矣!身為國之棟梁,怎能見死不救,棄百姓於不顧?”文星吉問道。
“高士所見酈某並不讚同,身在何位,就應該為之職責儘全力,職外之事自有當職之人,我們應高瞻遠矚,分清格局,切勿讓瑣事毀了前程!”酈善長說道。
“那酈大人為何會因周仲之事屈身來此啊?”文星吉問道。
“此乃家事,家風不正,自當削之。高士乃大才,不應趨鶩於小事之爭!”酈善長仰起頭說道。
“好像他說的也有道理!我在混沌鐘裡待的時間也夠長的了,一直糾纏於瑣事之中,對於修煉大道確實有些耽誤,還是儘快離開桃林鎮,找出塔陣的出口,外麵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不過,既然看見了,也不能不管!”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高士還有何事?”酈善長問道。
“我這裡有一藥方,可去除這裡的水疫之患,還請酈大人將此方交於當職之人!”
文星吉說完,取出紙筆,寫下茯苓四兩,桂枝(去皮)三兩,白術二兩,炙甘草二兩,交於酈善長,酈善長則在藥方上蓋上自己的印章,隨後遞給盧福將軍說到:“此時緊急,煩勞將軍派親信速送道台安如處!”
“他處理的好像也沒什麼問題,不過總覺得怪怪的!”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高士對百姓體貼入微,真是百姓之福,望高士留下大名,酈某願為國舉薦一賢才!”酈善長說道。
“酈善長還真是厲害,擅長搞官僚這一套!”文星吉心裡嘀咕道。
“為國舉薦就不必了,我是修道之人,來去逍遙慣了,怕受不起這份官職的束縛,我叫崔延夏,以後有事相求,自會登門拜訪!”文星吉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他快速回到來時的入口,穿過迷霧,見紅日初升,一切都明朗起來,再回頭望去,桃林鎮已經消失不見,隻有大石旁邊的小道依然延伸遠去。
這時,婆娑妤嵋和眾弟子也都走了過來。
“師兄,你這兩天跑哪兒去了?我們到處找都找不到你!”若靜跑過來抱住文星吉的胳膊問道。
“怎麼,想我了?”文星吉打趣道。
“嗯,好久都沒吃好吃的了,快拿出來,我們都還沒吃早飯呢!”若靜眨巴著眼睛說道。
“服了你了!”
文星吉說著,取出一些肉乾和火腿,分給眾僧尼!
“禪師這幾日有何收獲?”婆娑妤嵋問道。
“說不清楚,跟鬼神相比,反正人是最複雜的!”文星吉歎息道。
眾人邊吃邊走,繞過巨石向西前行很快便上了河岸。
他們繼續沿著河岸向北行,一路上除了河道和右側有結界,也不能向東,隻能順著河堤向前行。
文星吉細細想了一下酈善長所說的話,隨後遇到的一些小事情,索性不去理會了,所以一路比較順暢。很快,他們來到了汾水岸邊,隻能沿著汾水繼續北上,走了很久到了汾州地界。
“快看,前麵有座很大的城,一定有好吃的!”若靜指著遠處說道。
“我的肉乾和零食都被你吃了,怎麼又餓了?”
文星吉說著放眼望去,見一座城牆橫在前麵,便讓大家放慢腳步,提高警惕。
“師兄,一座城而已,又不是地獄,怕什麼?”若靜問道。
“方圓幾百裡都未曾見過駐紮軍隊的,這裡忽然出現一座布滿軍備的城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文星吉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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