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身邊,我睡不著!”若靜說道。
“這裡簡陋,要不,將就一晚?”文星吉笑道。
“師哥,天都快亮了,我還是回師傅那裡去吧,省得她擔心!”若靜說道。
“好吧,那你給師傅她們說,明早吃完飯就下山,我們就快要到出口了,大家這幾天辛苦點兒!”文星吉說道。
第二天早上,眾人吃過早飯便拜彆宏途小道長,並讓他次日清晨在山下等待掌門和師叔們的歸來。
“禪師,我們下一步要往哪個方向走?”婆娑妤嵋問道。
“我們去積石山那邊,那裡距離二碭山不遠,你們先慢慢向西前行,我去前麵探探路!”文星吉說著化成旋風向西飛去。
“啊,結界?怎麼又是結界?為什麼不能去二碭山,卻要向北?難道因為向西是戈壁灘,向北有黃河,正好可以坐船?”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不過,沿著黃河可以到吐穀渾城附近,再向南折返就回二碭山了!”文星吉說著向回飛去。
隨後他帶領著眾人向西前行,文星吉時不時地背背若靜,讓她節省體力消耗。經過一天的步行,終於來到了黃河岸邊。
“黃河原來這麼的清澈,真不愧為母親河!”文星吉喊大道。
“禪師,這條河雖然很清澈,但這裡不見有大船駛過,這河岸邊多為山路,恐怕若靜她?”妙林說道。
“我知道,大家走戈壁灘很費腿腳,山路則更費體力,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就在河岸搭帳篷休息,容我想想辦法!”
文星吉說著,取出七頂帳篷,於是眾人便開始搭設帳篷,燒水煮飯。
“為什麼越靠近二碭山,內心越覺得慌亂,難道是因為若靜和墨藜?我與墨藜早有婚約,但若靜已和我成婚,而且她也懷了我的孩子,我該怎麼麵對墨藜?”
“按理說在古代三妻四妾是最平常的事情,但為何總是覺得虧欠墨藜?還有,最重要的問題還沒有解決!該怎麼辦呢?”文星吉心事重重,獨自在河岸上走著。
“師哥,你好像有心事?”若靜跟過來問道。
“沒什麼?隻是越來越接近外麵的世界,心裡有些激動而已!”文星吉說道。
“是不安吧!我知道你和墨藜的事情會讓你很為難,沒事兒的,出去以後我會認她做姐姐的,嘻嘻!”若靜說道。
“若靜,其實我並沒有偏愛誰,隻是她和你一樣,早早就沒有了家人,而且,她還是我的弟子,有婚約在先,我……?”
“師哥,我沒那麼小氣,大不了你以後不想要我了,我還當我的尼姑,其實當尼姑挺好玩的!”
“不會的!”文星吉抱住若靜顫抖著說道。
“師哥,你怎麼了,為何又傷心起來了?”若靜擦拭著文星吉的眼淚問道。
“嗯,靜兒,我會好好待你的!”
文星吉說著親了一下若靜的眉心,然後抱在懷裡。夕陽的餘暉斜照在河岸的雜草上,泛出金色的朦朧感。
其實文星吉早已覺察到若靜似乎忘記了自己的神佛之身,全然沉浸在一個戀愛小女生的角色裡,但這一切對於文星吉而言,卻是沉重的壓力。
吃完晚飯,文星吉讓若靜先休息,說他有些問題想不通,找師太去解惑。
隨後,婆娑妤嵋與文星吉在河岸上散步。
“禪師,你今日憂心忡忡,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師太,作為神佛,真的不可以有情愛嗎?”文星吉問道。
“情愛可以有,隻能藏在心裡!”婆娑妤嵋說道。
“為什麼?”文星吉問道。
“因為神源可以遺傳啊,如果神仙都結婚生子,那滿天的神佛可就容不下了!”婆娑妤嵋笑道。
“容不下了?宇宙不是很大嗎?”文星吉問道。
“再大也有容量,神佛乃不死之身,你想想,若是都這樣,豈不是亂了套了?最重要的是,三界裡再無人無靈願意修煉,畢竟修煉這條路是最苦的!”婆娑妤嵋說道。
“那不是有很多的人類和靈類都飛升成仙了嗎?”文星吉問道。
“成仙可以,畢竟隻是有仙位,仙位是有壽命的,而成神極其的難。你看芸芸眾生,真正從人修煉到真仙的也極其少有,大多數的飛升,都是神仙下凡重塑自己,積攢功德而已!”婆娑妤嵋說道。
“啊?他們不是都有名字嗎?”文星吉問道。
“借身渡劫續命而已!好了,天機不可泄露,你是文曲星君,所以我才敢告訴你!”婆娑妤嵋說道。
“文曲星君?難道我在這裡的一生,也隻是被人借身飛升的一個過程而已?”文星吉自言自語道。
“你的情況有所不同,好了,彆多想了,輪回之中什麼都有可能,既來之,則安之!禪師早點兒休息吧!”婆娑妤嵋說完轉身向帳篷走去。
“什麼意思啊,怎麼越聽越糊塗?”
文星吉說著喚出勝樂金剛和金剛亥母。
“星君有什麼事兒?這裡的塔陣之力好強!”勝樂金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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