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家夥,竟然裝死裝傻?”女仙突然向後騰空飛起。
“等我再笑完再打,哈哈哈哈……!”文星吉捂著肚子笑道。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出現?”那女仙右手向後一劃接著向前一推,召來一柄彎月利刃問道。
“你快下來吧,站在地上多好玩!”文星吉繼續捂著肚子笑道。
“要你管,快快報上名來,否則我可要收了你了!”女仙怒道。
“哈哈哈哈,你的大腿都讓我看見了!”文星吉指著女仙繼續笑道。
“啊?無賴!”女仙聽到後立刻扔掉兵器,雙腿夾住,雙臂緊抱胸口,卻突然墜落,差點兒摔在地上。
“看來你是剛飛升上來的神仙吧,怎麼跟個十五六歲的丫頭片子似的?”文星吉笑道。
“你,彆笑了,再笑,我封住你的嘴!”女仙怒道。
“我的嘴可不好封,隻能用嘴對嘴來封!”文星吉繼續笑道。
“雙月斬!”女仙雙手一伸,又召來兩柄彎月刀,衝著文星吉一揮,刀光疊成十字狀,向文星吉襲來。
文星吉張開雙臂,催動玄武鎧,然後接住刀光,隨後又向後翻滾而去。吐出一口鮮血,半躺在地上掙紮著。
“你有病啊,故意不躲?”女仙說道。
“不打不相識嘛,你的攻擊軟綿綿的,好享受啊!哈哈……”。
文星吉正笑著突然感到身體被束縛,又吐出一口血來說道:“暈,這次真的受傷了!”
“笑啊,怎麼不笑了,軟綿綿?好享受?你知道這是什麼法寶嗎?哼!”女仙走過來冷笑道。
“這下該你笑了,好疼,我躺會兒先!”文星吉抱著胸口不斷地掙紮著,時不時又吐出一口鮮血來。
“死有餘辜!”女仙說道。
“請問,這次我真的死了,你還埋我嗎?”文星吉突然停止了掙紮,一本正經地問道。
“這是斬緣刀,疼得不是肉體,是神經,隻要你不自殺,是死不掉的!”女仙說道。
“斬緣刀?為什麼這麼疼?”文星吉痛苦地問道。
“斬緣刀用來專門收拾你這種負心漢的,你負心的事情做的越多,你就會越痛苦,承受不了,就自我了結咯!”女仙說著坐在了地上。
“你還要在這裡觀看嗎?你可以走了!”文星吉掙紮著流下淚說道。
“不行,我必須得見證你自殺,回去還要寫一份懺悔錄!”女仙說道。
“我不行了,大姐,請給我解藥,我支撐不下去了!”文星吉痛苦地乞求道。
“看來,你也是做了不少負心的事兒,坑害了太多的無知少女,哼,彆說這刀法無解,就是有解藥,我也不會給你的,負心漢,惡賊!”女仙冷冷地說道。
“好吧,請你閉上眼睛,我的死才不會汙染你純潔的心靈!”文星吉繼續掙紮著說道。
“繼續享受你的惡果吧!”女仙子繼續冷笑道。
“其實,我並沒有負過誰,我她們對每個人都很好,或許是我不夠用心,造成了她的離開,是我的馬虎大意,使得她背叛了家庭,又是我的貪念,造成了她的離世,還有我的失責,使得她痛苦地涅盤著,我對不起她們,我該承受這些痛苦!”文星吉掙紮著自言自語道。
“對不起啊,雖然這樣很痛苦,但這是你自己在懲罰自己,我無能為力,不過,這隻是開始,隻有身體上的神經疼,一會兒會蔓延到你的腦子裡,那才是炸裂的疼痛,慢慢受著吧!”女仙說著取出紙筆,開始記錄。
“你真拿我當小白鼠啊,好殘忍,好痛,不,好鑽心,啊,撕裂了!”文星吉疼得開始來回翻滾。
女仙一邊記錄著,一邊觀察著文星吉,突然,女仙捂住了眼睛。
“怎麼?不忍心看了嗎?”文星吉痛苦地叫喊著。
“不是,你要換地方捂了!”女仙低著頭羞羞地小聲說道。
“不,我去,這部位,你還是殺了我吧,啊~!”
文星吉已經慘不忍睹了,在地上來回翻滾,汗水濕了衣服,整個人抽搐成一團,又伸展,又收縮,神經的疼痛感使他不斷地向石山上碰去,慘叫聲充滿整個山穀,不一會兒便暈了過去。
“怎麼不疼了?奇怪!又回到樓觀台的彆苑了?”文星吉睜開眼睛自言自語道。
“這次回來了,就可以救小蘇了,對,先去找薛丁毅!”文星吉說著向屋外走去,卻發現又一個文星吉正在向屋子走來。
“怎麼回事兒?我去,他是誰?難道他不是我嗎?我又是誰?”
走過來的文星吉直接繞過了自己,回到了屋子裡,喝了口水,隨後便躺在了床上。
“不對,他現在看上去是一種麻木的狀態,如同行屍走肉,難道這次回來沒有入本體?”
“喂,文星吉,你好嗎?”
文星吉對著本體喊話,但本體似乎根本就聽不見。隻是一會兒傻笑,一會兒又下了床,在地上轉圈。過了一會兒又坐在了地上,看著一隻螞蟻在發呆。
這時候樓觀台的鼓聲響起,文星吉的本體將那隻螞蟻捏住,向門外走去,隨後將螞蟻放在了一個盆栽之上,然後傻笑著為自己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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