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星吉在門外坐下,取出一壇酒喝了起來。
“可汗說,剛才寫的有些不好,正在命人重新書寫,還得一會兒!”阿吉娜走過來說道。
“就要以前寫的,危難之際寫下的盟約才有誠意,否則,我可不管你們了!”文星吉繼續喝著酒說道。
阿吉娜便又返回,去要期初寫的盟約,結果豆羅伏跋豆伐可汗大怒,要以藐視王威的罪名將文星吉抓起來斬首,阿吉娜立刻跪下哀求。
“可悲,可笑,可歎啊!”
文星吉說完將酒壇一摔伸伸懶腰,便化作一股旋風消失了。阿吉娜追了出來,隨後又回去對可汗說到:“可汗您可知,我們錯過了什麼?”
文星吉出了可漢庭,便向西北方向飛去。
“沒有你們提供的信息,難道我就找不到黃玉龍了嗎?這應該就是鄂嫩河,北麵山腳那個紅色的塔應該就是敕勒塔!”文星吉說著便向高塔飛去。
“我去,這裡除了山都是戈壁灘,這座敕勒塔也是座空塔,巴掌大的黃玉龍會埋在哪裡呢?”
文星吉繞著高塔轉了半天,也沒發現有用的線索,便又飛向高空,隨後催動天眼神通進行探查,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難道還有事情未完成?黃玉龍是有靈氣的物品,或許在晚上會發光,而且子時的靈光最強,不如到時候再催動天眼神通探查一番!”
“這塔的第四層有個平台,收拾一下可以搭帳篷!”文星吉說著落在了敕勒塔內,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取出帳篷,開始布置家具。
“天蒼蒼,野茫茫,怎麼不見牛和羊?來隻羊兒我烤肉吃,沒羊來牛也一樣!”文星吉看著一望無垠的戈壁灘無聊地唱道。
“這裡是現代的俄羅斯領土,也屬於高寒地區,晚上得加床被子了!”文星吉說著跳下高塔,飛到山腳下,開始尋找乾枯的樹枝,準備晚上生火取暖用。
到了晚上,他點燃樹枝,取出一個卡磁爐開始煮泡麵,又取出火腿和一壇烈酒,邊吃邊喝,吃完飯之後便躺在了帳篷裡麵開始休息。
時間到了子時,文星吉起身出了帳篷,縱身飛出高塔,催動天眼神通進行探查。
“奇怪,這麼廣闊的地域,彆說不見鳥獸,連個鬼都見不著,什麼線索都找不到,看來還得回去找柔然的可汗問問!”文星吉說著便向塔內飛去。
他回到塔內,搭了些樹枝,挑旺了火,進了帳篷繼續休息。
到了寅時,外麵刮起了大風,火焰被風吹的四處亂竄,將帳篷的一個角引燃,文星吉立刻醒了過來,取出滅火器開始滅火。
“我去,火雖然滅了,帳篷卻燒了個大洞,還得換頂帳篷!”
文星吉正準備換帳篷。塔外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小哥哥,外麵好冷,能讓我在你的屋子擠一晚嗎?”
文星吉回過頭,看見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女正趴在塔洞外用眼睛給他放著電。
“謔,這裡沒有鳥獸,妖怪倒不少!”文星吉笑道。
“人家不是妖怪,人家是良家女子,白天和家人走散了,你能不能讓我取取暖,明天早上我就走了!”那美女說道。
“對話都一樣,你還不是妖怪?彆說這荒郊野嶺的不可能有人類居住,你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爬這麼高?對不起,我現在算是越了國界,並不想殺你,你儘快離開吧!”文星吉說道。
“不識好歹!”
那美女說完,便向塔內吹了一股黑煙,塔內的火堆便瞬間熄滅,黑煙充滿整個塔層,文星吉什麼也看不見了。
“糟糕,靈力被壓製了大半!”
他立刻催動天眼神通,也隻能看到物體的大概輪廓。
那女人的脖子開始猶如長蛇般柔動,頭便突然伸進塔內,向著文星吉而去,文星吉立刻施展無聲寂滅絕,躲到一邊,隨後慢慢地移動到塔洞位置,然後跳下高塔。
“靈力恢複了!”
文星吉催動天眼神通進行觀察,嚇了一跳。
“一身黑衣,脖子這麼長,這是什麼鬼?”文星吉說著退後一步取出困獸符,催動靈力,將其困住,隨後那怪物的脖子縮了回去,和正常人差不多。
“好家夥,這難道是我殺的羯人變成的厲鬼?”文星吉笑道。
“你放開我,我不害你就是了!”那美女說道。
“我問你個事兒,如果你答上來了,我就放了你!”文星吉說道。
“好啊,你長得這麼帥,問我一晚上都可以!”那美女嬌柔地說道。
“幾年前,這附近是不是曾經有一場戰爭,是柔然和高車之間發生的,柔然的鬱久閭伏圖可汗被俘殺的具體位置在哪裡?”文星吉問道。
“這個啊,我知道,你放了我,跟我來!”那美女說道。
“好啊!”
文星吉說著便催動靈力收了困獸符。那美女突然吐出大量黑煙,文星吉立刻化作一股旋風向後飛去。
“鬼話果然不能信!”文星吉笑道。
黑煙範圍越來越大,不斷地盤旋上升,有三十多米高,開始加速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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