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號碼。”
“一個虛擬通話的app而已，ip地址我們已經獲取到了，手機持有人叫楊甘路，不是什麼大人物，一個開夜店的而已，在當地挺有勢力，就是三個男人毆打女孩致死的那地方，他在當天打過三通電話，對方的ip被保密，我們追查不到，大概率就是指使的幕後人物。”
“嗯……”秦浩點了點頭道：“知道了，把這個姓楊的電話給我。”
“發過去了。”
秦浩掛掉電話，打開聊天界麵，點擊號碼撥了過去，響了兩聲就接通。
“喂。”
“楊總晚上好。”
“你是……”
“我叫秦浩，認識我麼？”
楊甘路似是怔了片刻，幾秒後說道：“哪能不認識小秦總呢，當然認識，您有什麼指示？”
“我直說吧，你給夏皓然打電話的事情我知道了，甭管是什麼人安排你做的事，我就是想勸勸你，彆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有什麼事情，又或者有什麼條件，請直接跟我談。”
“我沒有打什麼電話啊，秦總您是不是搞錯了。”
“好吧，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你做什麼事情我一點都不在乎，就是勸你千萬彆做什麼傻事，其中的關節，你仔細想一想就明白了，真要是鬨大了，你把自己搭進裡邊去，也沒辦法收場。”
楊甘路喉結不受控製的滾動兩下，指節在桌麵碾出青白：“雖然我覺得這中間可能有什麼誤會，但能接到您的電話，實在受寵若驚，您提點的話，我記下了，往後做什麼事情都會三思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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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白了就行。”秦浩漫不經心應了聲。
見對方要掛電話，楊甘路突然提高聲調：“秦總！這事真沒轉圜餘地？能否賞我個臉麵！您放心，我一定會重謝！”
最後兩個字，他加重了語氣。
秦浩好奇為什麼突然他突然就轉變了態度，疑惑了一會兒，也沒多想繼續說道，尾音卻像淬了冰。
“麵子？你倒知道提麵子，我明明白白告訴你，節目已經上線，現在撤檔，抽的是我的臉，欄目組連標點符號都不會改，更彆提什麼致歉聲明。”
秦浩往後一靠，昏黃的夜燈照射在他臉上，“如果事情跟你無關，那我勸你老實點些，現在輿論場早成了滾水鍋，誰伸手攪和，當心連骨頭都煮化在裡頭，如果事情是你一手操辦，那你就儘管甩招，看看我秦浩能不能接得住。”
楊甘路太陽穴的青筋突突跳了兩下，指節捏得泛白，終究按捺不住冷笑出聲：“秦總您這樣的大人物，何必跟我這種小嘍囉一般見識呢，難道您就看不出我也很為難？這裡邊的關係太複雜了，水也沒有您想的那麼淺，您要是覺得認識京門的幾個大爺，就能橫行無忌，那就太天真了，華夏國這麼遼闊，藏龍臥虎，您這麼年輕氣盛，還是收斂點比較好，免得栽了跟頭，摔個鼻青臉腫可就不好了，您說是不是？”
秦浩樂了，耐人尋味的笑道：“說的這麼直白，你不怕我錄音？”
“我不怕，而且我敢打賭，就算真錄了，您也不會放出去。”
“我知道你有背景，說說看吧。”
楊甘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您知道，西橋村李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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