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不算大的小鎮上,住著一個名叫何冰的人。何冰這人,平日裡沒啥彆的愛好,就唯獨對酒癡迷得很,酗酒成性幾乎成了他的代名詞。每天從早到晚,總能看到他手裡拎著個酒葫蘆,晃晃悠悠地走在大街小巷,那一身酒氣,隔老遠就能聞見。
這一日,天色漸晚,夕陽的餘暉將天空染得一片火紅。何冰呢,又像往常一樣,在鎮上的小酒館裡喝得酩酊大醉。他麵前的桌子上橫七豎八地擺著幾個空酒壺,眼神迷離,嘴裡還時不時嘟囔著一些含混不清的話。
“嗝……今兒這酒,真……真帶勁呐……”何冰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準備回家去。他腳步虛浮,走起路來東倒西歪的,就像個沒頭的蒼蠅,在酒館裡撞了好幾下桌子才好不容易挪到門口。
出了酒館,外麵的涼風一吹,何冰隻覺得腦袋更加暈乎乎的了。他眯著眼睛,看著眼前有些模糊的街道,心裡想著:“家……家在哪邊來著?哦……對了,就順著這條路走……”
於是,他就這麼搖搖晃晃地順著街道往前走。也不知走了多久,他突然看到了一間大房子。那房子又高又大,矗立在那兒顯得格外氣派。朱紅色的大門,門口還擺放著兩個石獅子,看上去十分威嚴。
何冰迷迷糊糊地看著這房子,心裡犯起了嘀咕:“這……這咋看著這麼眼熟呢?哦!對了,這肯定是我家呀,我咋給忘了呢。”他一邊想著,一邊傻笑著,然後搖搖晃晃地就朝那大房子走了進去。
他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人。這人穿著一身整潔的長袍,正拿著一本書在屋子裡忙碌地整理著什麼。
何冰見了,以為這個人是家裡的仆人,便大著舌頭,大聲嗬斥道:“你這個奴才,怎麼還不快點給我倒杯茶來!沒看到本老爺我回來了嗎?”他邊說邊揮舞著手中的拐杖,那拐杖在空中胡亂地比劃著,差點就打到了旁邊的花瓶。
那個人聽到何冰的話,頓時愣住了,臉上露出了十分驚訝的表情。他放下手中的書,上下打量了一番何冰,隻見何冰衣衫不整,渾身酒氣熏天,走路還搖搖晃晃的,心裡便明白了幾分。但他並沒有生氣,隻是覺得這人有些可笑又可憐。
他看著何冰,然後輕聲問道:“這位先生,你是不是走錯了地方?這並不是你的家。”他的聲音很溫和,帶著一絲疑惑和關切。
何冰聽了,頓時大怒。他那原本就紅得像豬肝似的臉,此刻更是漲得通紅,眼睛也瞪得老大。他揮舞著手中的拐杖,更加大聲地說道:“你這個奴才,竟敢頂嘴!我看你是活膩了!在我家還敢這麼跟我說話,反了你了!”他一邊說,一邊搖搖晃晃地朝那個人走過去,那架勢,仿佛要把對方生吞活剝了一般。
那個人看到何冰這般無理取鬨,心中也有些生氣了。他心想:“這人怎麼這樣啊,喝得醉醺醺的就跑到彆人家裡撒野,還如此蠻不講理,真是太過分了!”不過,他也不想跟一個醉漢一般見識,可又覺得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得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自己的錯誤。
於是,那個人眼珠一轉,心裡有了主意。他決定假裝成大房子的主人,好好治治這個醉漢。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板起臉,對何冰說道:“你這個醉漢,竟敢在我的家裡撒野!我要好好教訓你一下!”說著,他環顧四周,看到牆角靠著一根木棍,便走過去拿起來,朝著何冰氣勢洶洶地走過去,作勢要向何冰打去。
何冰看到那個人向自己打來,酒一下子就醒了大半。他那原本迷離的眼神瞬間充滿了恐懼,嚇得連忙躲閃。他一邊躲,一邊還不停地求饒:“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錯了,我錯了!這不是我家呀,我……我喝多了,走錯地方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吧!”他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此刻早已沒了剛才那副囂張的模樣,整個人就像隻受驚的兔子,在屋子裡東躲西藏。
那個人看到何冰這般狼狽,心中的怒氣也消了不少。他其實也隻是想嚇唬嚇唬何冰,並不是真的要打他。看到目的達到了,他便放下手中的木棍,對何冰說道:“這次就饒了你,如果再有下次,我絕不會輕饒你!哼!”他故意裝出一副很凶的樣子,瞪了何冰一眼。
何冰聽了,連連點頭稱是。他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裡懊悔極了。他在心裡想道:“哎呀,我這是乾的什麼蠢事呀,喝多了酒居然跑到彆人家裡鬨事,還差點挨了打,真是太丟人了。這要是傳出去,我以後還怎麼在鎮上做人呐。”
他灰溜溜地走出了大房子,站在門口,又回頭看了一眼那氣派的房子,心裡暗暗發誓:“我以後可不能再這麼酗酒了,再這樣下去,指不定還會乾出多少荒唐事來呢。”
何冰回到家後,一頭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等他第二天醒來,頭疼得像要裂開一樣,胃裡也翻江倒海的,難受極了。他坐在床邊,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乾的荒唐事,心裡又是一陣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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