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內亞的烈日烘烤著土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悶熱。魯智深、武鬆、燕赤霞和李白在天庭警察局的巡邏任務中,踏上了這片被毒品陰影籠罩的土地。他們剛到達一個偏僻的村莊,就看到一個男人蜷縮在破舊的屋簷下,神情恍惚,眼神呆滯,手中還攥著一個小包裹。
“這人中了毒了。”燕赤霞皺眉道。
魯智深走上前,蹲下身檢查那人的狀態。男人的皮膚蠟黃,雙手顫抖得厲害。魯智深低聲歎道:“灑家見過不少吸毒的人,他們一旦沾上這些東西,家破人亡,無法自拔。看樣子,這村子已經被毒品侵蝕得不輕。”
他們繼續深入村子,所見之景令人觸目驚心:一些年輕人無所事事地靠在牆邊,麵黃肌瘦,眼神空洞;幾位年邁的村民坐在路邊歎息,愁容滿麵。魯智深四人走到村子中央,被一位滿臉風霜的老者攔下。
“幾位官爺,您們是來抓毒販的嗎?”老者顫抖著聲音問道,眼中滿是期盼。
“不錯,我們是天庭警察,特來巡邏查案。”魯智深沉聲道,“村裡怎麼變成這樣了?毒販在哪裡?”
老者長歎一聲:“這些毒販太可惡了!他們把毒品賣給村裡的人,價格剛開始很低,等大家都上癮了,再漲價!村裡的年輕人都被害了,什麼活也不乾。要不就是用家裡的錢去買毒品,要不就是跟著那些毒販跑。”
“更過分的是,”老者繼續說道,“有些毒販拿槍威脅我們,要是敢舉報,就殺了我們全家!我們實在沒辦法,隻能忍著……”
“天殺的東西!”武鬆咬牙切齒,手握戒刀,“這些毒販不僅害人,還拿槍威脅百姓,簡直無法無天!”
魯智深起身,揮舞禪杖,怒聲道:“灑家豈能讓這幫害人精逍遙法外!你可知道他們的老巢在哪?”
老者點頭:“他們藏在山後的一個廢棄工廠,那地方常年有人看守,外麵還有人放哨。”
四人製定了行動計劃。燕赤霞和李白負責遠距離偵查,魯智深和武鬆則直接帶頭衝鋒。他們決定趁夜行動,一舉將毒販的老巢端掉。
天黑後,四人悄悄潛入了山後的廢棄工廠。燕赤霞在前方探路,他動作敏捷如貓,手中的劍閃著寒光。“前麵有兩個放哨的,交給我吧。”燕赤霞冷笑一聲,腳步輕盈地靠近。隻見劍光一閃,兩名毒販手中的槍同時被削斷,甚至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用劍柄擊暈。
李白則在後方觀察周圍的地形,並用一支毛筆在隨身的紙上繪製工廠的簡圖。他低聲吟道:“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今晚,就用這劍光驅散毒瘴!”
魯智深和武鬆緊隨其後,看到門口已經清空,魯智深直接一腳踹開工廠大門,怒吼道:“灑家乃天庭警察,毒販們,還不速速投降!”
工廠內的毒販顯然沒有料到有人敢硬闖,他們愣了片刻後,紛紛拿起槍對準魯智深等人。
“開槍!打死他們!”一個毒販頭目大喊。
槍聲大作,但魯智深早已準備,他手中的禪杖橫掃而出,將迎麵而來的子彈擊飛,砸得幾名毒販節節後退。武鬆則不甘示弱,他揮舞戒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入人群,刀光所過之處,無人能敵。
“老子今天要替天行道!”武鬆怒吼一聲,戒刀劈斷了幾支槍,順勢踢翻了一個毒販。
燕赤霞的劍法靈動,他利用工廠的廢棄設備快速穿梭,冷不丁從黑暗中現身,將毒販的武器一一擊毀。李白則在另一側高聲吟詩,劍光如虹,將試圖逃跑的毒販儘數逼回。
短短半個小時,毒販已經被製服大半。
然而,毒販頭目顯然不是個輕易服輸的人。他趁亂躲進工廠的深處,並用大批貨物和一些被脅迫的工人做人質,試圖拖延時間。
“你們彆過來!再敢動一步,我就引爆這裡的炸藥!”頭目聲嘶力竭地喊道。
魯智深見狀,眉頭緊鎖。他對武鬆和燕赤霞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從兩側包抄。而他自己則一步步逼近,故意用禪杖敲擊地麵,發出沉悶的聲響。
“你嚇唬誰呢?灑家可不吃這一套!”魯智深聲如洪鐘,直逼毒販頭目。
頭目顯然被魯智深的氣勢震懾,但仍強裝鎮定。他剛要扣動手中的遙控器,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冷笑:“你引爆個試試?”
燕赤霞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繞到他的身後,一劍削掉了他手中的遙控器。與此同時,武鬆一躍而上,手起刀落,將毒販的槍劈成兩截。
頭目癱軟在地,連連求饒:“彆殺我!彆殺我!我投降,我投降!”
魯智深冷哼一聲:“灑家不殺無辜,但你這種害人的東西,回天庭警察局等著受審吧!”
毒販被一網打儘,所有毒品被集中銷毀。魯智深和李白還親自將毒品的受害者送到戒毒機構,並請專業人員幫他們脫離毒癮。
一個月後,村莊的氣氛煥然一新,曾經的吸毒者開始重新生活,村民們臉上逐漸恢複了笑容。
“幾位恩人,真是感謝你們!”村長帶著村民們,為魯智深等人送上了錦旗。
魯智深擺擺手:“這是灑家的職責,不必多謝。但你們以後要警惕,再不能讓毒販有機可乘!”
燕赤霞則喝著酒,悠然說道:“這些毒販雖然除掉了,但世上貪婪的人多得很。你們得學會保護自己。”
李白望向遠方的山林,輕聲吟道:“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正氣在,人間可安寧!”
四人並肩而立,再次踏上了新的巡邏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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