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道烈日炙烤著烏乾達的紅土地,微風掀起一陣陣塵沙。魯智深、武鬆、燕赤霞和李白行走在一片非洲大草原中,遠處的村落隱約可見。正當他們準備進入村子時,耳邊突然傳來幾聲低沉的咆哮,隨即是一陣陣村民的尖叫聲。
“救命啊!獅子來了!”
魯智深臉色一變,猛地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村子方向。他的目光如炬,隨即緊握禪杖,沉聲道:“灑家還沒見過這麼猖狂的獅子,居然敢跑到村子裡傷人!”
“這可不是普通的猛獸,”燕赤霞輕輕拔出長劍,目光銳利,“獅子本是草原之王,怎麼會無緣無故襲擊村民?”
武鬆抄起戒刀,冷冷道:“不管它們是什麼原因,今天咱們就讓這些畜生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王者。”
李白則撫須低吟道:“猛獸亂村,天怒人怨;且隨吾輩,為民清安。”
四人快步趕到村口,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狼藉:村子中央的廣場上,三隻壯碩的獅子正在撕咬著一頭倒地的牲畜。它們的鬃毛蓬亂,眼神中透著瘋狂與饑餓的光芒。
附近的村民四散奔逃,許多人躲進房屋,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但木門根本擋不住這些猛獸。一頭體型巨大的公獅正用利爪拍打一扇木門,似乎隨時都能將其擊破。
“灑家看不下去了!”魯智深怒喝一聲,揮起禪杖衝向那頭公獅。他大喝道:“畜生,竟敢在灑家麵前放肆,吃灑家一杖!”
他揮動禪杖,用力劈向公獅的背部,獅子吃痛,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轉頭衝向魯智深。
“來得好!”魯智深毫不畏懼,與獅子正麵交鋒。
與此同時,另外兩頭獅子注意到村口的動靜,放棄了撕咬牲畜,朝著四人衝來。
武鬆揮舞戒刀迎上前,冷笑道:“老虎我都打過,區區幾頭獅子,算得了什麼!”
他動作敏捷,側身避開撲來的獅子,同時一刀劈下,劃破了獅子的側腹,鮮血噴湧而出。獅子痛得連連後退,卻依然不肯罷休。
燕赤霞飛身而上,長劍如閃電般刺出。他的劍法輕靈迅捷,幾乎每一劍都精準地刺向獅子的要害。麵對一頭猛獅,他不但遊刃有餘,甚至還抽空對李白笑道:“這些畜生不過爾爾,李兄,不用麻煩你出手了。”
李白淡然一笑,搖頭說道:“猛獸非本性為惡,或許另有緣由。我先觀察一番,免得枉傷生靈。”
他站在不遠處,目光銳利地注視著獅群,似乎在尋找這些獅子瘋狂的原因。
正當四人各自應對猛獅時,村莊後方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叫喊聲。幾名村民驚慌失措地跑來,喊道:“還有獅子!後山還有一大群獅子,它們也要衝過來了!”
“什麼?”魯智深大吃一驚,“居然還有一群!這些獅子瘋了嗎?”
燕赤霞收劍後退,與眾人會合,皺眉道:“以獅群的習性,它們一般不會貿然襲擊人類,更不會成群結隊地衝擊村莊。這裡麵一定有問題!”
“快上後山看看!”魯智深當機立斷,帶著四人衝向後山。
後山不遠處,一片獅群的蹤跡逐漸清晰可見。這些獅子數量足有十餘頭,個個毛發雜亂,骨瘦如柴,眼中透著瘋狂與絕望的神色。
“這些獅子好像餓極了,”李白凝視著獅群,輕聲說道,“它們的狀態明顯不正常。”
燕赤霞嗅了嗅空氣,皺眉道:“空氣中有股刺鼻的味道,似乎是什麼毒藥的氣息。”
四人循著味道尋找,很快在山腳下發現了一個隱藏的罐頭加工廠,廠外堆滿了廢棄的化學物質。地麵上還有一些被汙染的河流,散發著刺鼻的惡臭。
“這些化學廢料流入了獅群的水源,害得它們失去了理智。”李白歎息道,“原來,這場危機並非完全是獅子的錯。”
魯智深怒不可遏,禪杖重重砸在地上:“畜生可憐,作惡的人卻不可恕!灑家今天就要砸了這害人的狗窩!”
四人衝入工廠,發現裡麵不僅堆滿了有毒的廢料,還有一群正在運作的工人。他們正忙著處理化學品,完全不顧對環境的破壞。
“住手!”魯智深大喝一聲,禪杖一掃,直接將一桶化學廢料打翻在地。
工人們見到來者不善,紛紛逃竄,而一個工頭模樣的人卻擋在門口,大聲叫嚷:“你們是什麼人?知道我們是誰嗎?這是合法工廠,你們敢動我們一根手指試試!”
“合法?”武鬆冷笑,抄起戒刀直逼對方,“你們的廢料把獅群逼瘋,把村民害得家破人亡,你們跟我講合法?”
工頭還想狡辯,燕赤霞劍光一閃,直接刺穿了旁邊的化學罐,“再敢多說一個字,我的劍就不長眼了!”
李白則迅速在廢料堆旁巡視,找到了一些標記和文件。他冷冷說道:“這些廢料的來源和運輸途徑清清楚楚,天庭自有律法來懲治你們。”
清除工廠後,汙染源被封鎖,廢料被妥善處理,四人還組織村民在汙染的河流附近進行了簡單的清理。
隨著汙染消失,獅群逐漸恢複了正常。四人站在山坡上,看著獅群慢慢地離開村莊,回到草原深處。
魯智深感慨地說道:“灑家以為隻是打幾頭瘋獅子,沒想到是人心害獸。今日才明白,這天理之道,不僅要懲治作惡,還得救治無辜。”
武鬆點頭附和:“這獅子雖猛,但罪不在它們。害人的,終究還是那些貪婪的人。”
燕赤霞仰頭喝了口酒,笑道:“這趟巡邏有點意思,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咱們兄弟幾個還能再大展身手。”
李白看著天邊的夕陽,輕聲吟道:“人心如毒,猛獸如仁。願天下蒼生,與自然共生而不相害。”
四人並肩而立,踏上了新的巡邏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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