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的草原在陽光下泛著金光,一陣微風拂過,帶來一絲涼意。魯智深、武鬆、燕赤霞和李白走在開普敦附近的街道上,街道上人來人往,但隱隱有一絲不和諧的氣氛。
正當他們巡邏時,遠處傳來一聲豪邁的喊聲:“魯大哥!”
眾人轉頭望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麵容剛毅的男人正大步跑來。他手持一杆長槍,身披天庭警察的製服,氣勢如虹。那人正是史進,天庭派來支援魯智深一行的巡邏隊員。
“史進!灑家盼你很久了!”魯智深爽朗一笑,張開雙臂迎了上去,兩人用力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魯大哥,聽說您這邊任務多,天庭特意派我來助陣。”史進朗聲說道,目光掃過武鬆、燕赤霞和李白,拱手道,“各位兄弟,今日能再與諸位並肩作戰,史進深感榮幸!”
武鬆點頭笑道:“有史兄弟助陣,今晚喝酒都多了一分勁頭。”
燕赤霞打趣道:“酒可以喝,但活也得乾。史兄弟,你可是來了個熱鬨的地方。”
李白輕輕搖扇,淡然一笑:“既然來了,便隨我們一起巡邏,看這片土地上還有哪些冤屈需要我們伸張。”
幾人剛剛進入市中心,就看見街道旁發生了一起爭執。一群白人男子正圍著幾個黑人青年大聲辱罵,其中一人還推搡著一個黑人婦女,冷笑道:“滾回你們的棚戶區!這種地方可不屬於你們這些低等人!”
黑人青年麵露憤怒,卻不敢反抗,隻能緊緊護住婦女,後退幾步,眼中滿是憤懣與無奈。
“豈有此理!”魯智深看到這一幕,頓時怒不可遏,“灑家最看不得這種欺壓人的勾當!”
史進也握緊了手中的長槍,冷冷說道:“這些人仗勢欺人,連起碼的尊重都沒有,今天非得教訓教訓他們不可!”
幾人正準備上前,一名白人男子突然轉過頭,注意到了他們。他皺了皺眉,隨即用輕蔑的語氣說道:“這些東方人是哪來的?看他們的模樣,恐怕也跟這些黑鬼一樣,是下等人吧!”
另一個白人哈哈大笑:“可不是嗎?瞧他們那打扮,天庭警察?什麼破警察,連個像樣的製服都沒有!”
“你們幾個狗東西!”魯智深上前一步,禪杖重重敲在地上,怒聲道,“灑家今日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天庭律法!”
白人男子卻毫不在意,甚至還挑釁地揮了揮拳頭:“哦?你們這些低等人,居然還敢嚷嚷?來啊,讓我看看你們有多大能耐!”
話音未落,武鬆冷哼一聲,抬腳踹翻了對方。男子直接摔在地上,痛得嗷嗷叫。
史進冷冷看著另一個白人男子,手中的長槍橫掃而出,將他的帽子挑飛在地。史進低聲說道:“辱人者,人恒辱之。今日,讓你們嘗嘗天庭警察的手段!”
白人男子見狀大怒,紛紛揮拳反擊。然而,他們的速度和力量在天庭警察麵前完全不值一提。武鬆身形迅速,戒刀寒光一閃,直接震退了三個白人男子;史進的長槍則舞得虎虎生風,槍杆敲擊間,幾個男子抱頭鼠竄。
另一邊,燕赤霞手持長劍,動作輕靈飄逸。他沒有刺傷任何人,卻用劍鞘敲打著白人男子的膝蓋和肩膀,令他們痛得直呼救命。
李白則顯得從容優雅。他站在一旁,輕輕揮動折扇,低聲吟道:“自古正氣存人間,何時容得這般肮臟!”說罷,他突然拔劍,劍光劃過,嚇得一個白人男子跪地求饒。
不一會兒,所有白人男子都被製服。他們驚恐地看著魯智深一行,開始哀求道:“饒命!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
魯智深冷哼一聲:“現在知道錯了?早乾嘛去了?灑家告訴你們,天庭警察不管你們是白人、黑人,還是黃種人,隻要作惡,統統治罪!”
史進則冷聲說道:“辱人者,罪加一等。今日,我就送你們去天庭監獄,好好反省反省!”
眾人將這些白人男子押送到天庭警察局的非洲支部,交由律法處理。
回到街道上,那些黑人百姓紛紛圍了上來,對魯智深等人感激不已。一位年長的黑人男子上前,拉著魯智深的手說道:“謝謝您們!我們在這裡受了太多的歧視,今天總算有人為我們出頭了。”
魯智深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灑家不是為了你們出頭,而是為了公道。以後若再有人欺負你們,儘管向天庭警察局報案!”
武鬆冷冷說道:“歧視他人者,皆為愚昧之徒。你們自己也要團結一心,不要再被這些人隨意欺壓。”
燕赤霞仰頭喝了一口酒,笑著說道:“這世間的歧視,根本就是人為。我們有力量,就一定能改變。”
李白望向遠方的夕陽,輕輕吟誦:“願日光普照大地,終使世間再無不平。”
史進看著魯智深,笑道:“魯大哥,今日這一戰真痛快!能跟您並肩作戰,真是暢快無比。”
魯智深哈哈大笑:“史兄弟,往後咱們兄弟幾個還得一起巡邏,鏟除更多的不平事!”
“那是自然!”史進揚起長槍,鬥誌昂揚。
五人並肩而行,踏上了新的巡邏旅程,為南非的大地帶去更多的正義與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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