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的夜晚依舊寒冷,雪花飄落在城市的街道上,覆蓋了厚厚的一層積雪。拳四郎、唐僧和法海並肩巡邏,三人身影穿行在霓虹燈映照的街道中,靜默而威嚴。
唐僧看著法海,緩緩開口:“師弟,佛法如水,可柔,可剛。你常言善惡分明,不留餘地,但是否曾思考過,有些惡人或許並非天生如此,而是受環境所迫?”
法海沉思片刻,隨後回答道:“師兄,佛法固然慈悲,但孽障若無悔改之意,繼續禍害他人,豈能姑息?若不能斬斷惡源,豈不是讓更多的無辜者受苦?”
唐僧微微一笑:“師弟,你說的有道理,但渡化眾生也許需要更多的耐心和時間。”
拳四郎走在兩人中間,保持著沉默。他尊重唐僧的慈悲,也理解法海的果斷,但他知道,麵對莫斯科的罪惡,有時必須用拳頭來說話。
三人正交流間,忽然遠處傳來一陣刺耳的笑聲和叫喊聲。拳四郎警覺地抬起頭,目光投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前麵有動靜。”他說,語氣中帶著一絲肅殺。
三人迅速靠近,隻見一群土匪站在街頭,他們麵容猙獰,手中拿著法器,周圍散落著幾具百姓的屍體。為首的土匪頭目身形魁梧,手中提著一個無辜百姓的身體,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
“來了!看看這場獨一無二的表演吧!”土匪頭目狂笑著,衝拳四郎等人大喊,“欣賞我們的藝術吧!”
話音剛落,土匪頭目將手中的百姓高高舉起,隨後用法器指向百姓的頭部,一道黑光閃過,百姓的頭瞬間爆炸,血花四濺。
唐僧臉色一變,雙手合十,痛心地說道:“阿彌陀佛!悲哉,悲哉,孽障竟然如此殘暴!”
法海則怒不可遏,他手握法杖,目光冰冷:“孽障!竟敢如此褻瀆生命!今日必定讓你付出代價!”
拳四郎站在原地,目睹這一切,臉上仍舊保持著冷靜,但他的眼神中已燃起熊熊怒火。他的雙拳緊握,渾身散發出一股無形的威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他的憤怒而凍結。
“你們不僅作惡,還將殘忍稱為藝術。”拳四郎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卻蘊含殺意,“如此荒謬的惡行,今天到此為止。”
土匪頭目看著拳四郎冷峻的表情,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哈哈大笑:“到此為止?憑你一個人也想阻止我們?兄弟們,乾掉他們!”
話音剛落,土匪們揮舞著手中的法器和武器,蜂擁而上。他們嘴裡念著咒語,試圖用法術壓製拳四郎、唐僧和法海。
拳四郎冷哼一聲,身形如疾風般衝入敵陣。北鬥神拳的力量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儘致,他的拳速快如閃電,土匪根本來不及反應。
“北鬥百裂拳!”拳四郎一聲怒喝,雙拳連出,無數拳影籠罩了整個戰場。
一個土匪被擊中胸口,瞬間口吐鮮血倒地;另一個土匪的手臂被打得粉碎,慘叫著退後。然而,這些不過是開始,拳四郎的憤怒如洪水般無法阻擋。
很快,整個土匪團夥隻剩下頭目一人。他看著倒在地上的同伴,眼中終於露出了恐懼之色。
“你以為你贏了?”土匪頭目強裝鎮定,咬牙說道,“我還有更強的法術!”
說罷,他咆哮著念動咒語,手中的法器再次綻放黑光。他舉起另一名被綁架的百姓,試圖再次施展殘忍的爆頭術。
然而,這一次,拳四郎不會再給他機會。
“北鬥七傷拳!”拳四郎猛然躍起,一拳擊向土匪頭目的胸口。
“轟!”拳頭精準命中,土匪頭目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身體被震得顫抖不止。他的頭部在強大的拳勁下瞬間爆裂,化作血霧,屍體直直倒下。
戰鬥結束後,唐僧走上前,看到倒在地上的百姓屍體,雙手合十,低聲念誦佛號:“阿彌陀佛……悲哉,悲哉,世間惡果,皆由惡因所生。”
法海則冷冷看著土匪的屍體,語氣冰寒:“這些孽障,殘忍至極,不配留在世上。”
拳四郎轉頭看向唐僧,沉聲說道:“玄奘大師,有時候慈悲是無用的。他們根本不可能悔改。”
唐僧歎息一聲:“四郎施主,你說得沒錯,但每一次看到如此殘暴之事,貧僧總不忍。”
法海堅定地說道:“師兄,莫要執念。對惡留情,是對善的不公。今日清除孽障,乃天道所允。”
三人整理好現場,將幸存的百姓救出,並向天庭警察局報告了事件經過。莫斯科的街道再次恢複了平靜,但三人都明白,這片城市並未真正平安,仍有許多潛伏的罪惡等待他們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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