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的街頭,寒風依舊淩冽,街道兩旁的積雪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冷的光芒。拳四郎、托奇、上條當麻和禦阪美琴並肩巡邏。他們的步伐穩健,目光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俄羅斯的治安依然不穩定,”托奇說道,“最近毒販被打擊得厲害,但聽說還有一些惡徒在暗中作亂。”
禦阪美琴抱著雙臂,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無論他們怎麼作亂,隻要被我們發現,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
上條當麻則保持一貫的樂觀態度,笑著說道:“話是這麼說,但巡邏還是得小心點,畢竟莫斯科的罪犯也不簡單。”
就在他們交談時,前方忽然傳來一陣尖叫聲,打破了街道的平靜。
四人迅速跑向聲音的來源,來到一條僻靜的巷子。隻見地上躺著一個中年男子,胸口插著一把鋒利的飛刀,鮮血浸透了他的衣服。男子已經停止了呼吸,他的臉上帶著未散的恐懼。
“又是這家夥……”一名躲在角落的目擊者低聲說道,滿臉的恐懼,“是那個飛刀土匪……他專門殺人取樂,沒有人能擋住他的飛刀……”
“飛刀土匪?”上條當麻皺起眉頭,握緊了拳頭,“這種人竟然還敢如此囂張!”
禦阪美琴咬牙說道:“殺人取樂?這種人渣,我絕不會放過!”
拳四郎的目光冷如冰霜:“找到他,讓他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四人沿著目擊者的指引,迅速追蹤飛刀土匪的蹤跡。不久,他們來到了一片廢棄的工廠。工廠內陰暗潮濕,隨處可見破損的機械和散落的垃圾,充滿了一種壓抑的氣息。
“來了嗎?”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四人抬起頭,隻見一個瘦高的男子從陰影中走出。他身穿一件破舊的皮衣,手中把玩著一把閃亮的飛刀,臉上掛著狂妄的笑容。
“你們是天庭警察吧?”飛刀土匪語氣輕佻,“沒想到你們竟然會為幾個廢物跑到這裡來。”
托奇冷冷說道:“你殺害無辜百姓,隻為取樂。你的罪行,今天就到此為止。”
飛刀土匪哈哈大笑,臉上滿是輕蔑:“到此為止?你們真是太天真了。我的飛刀可不是一般人能擋得住的!”
話音未落,他手中的飛刀猛然擲出,目標直指上條當麻的心臟。
飛刀的速度極快,眨眼間便已逼近上條當麻。然而,上條當麻毫不慌亂,他抬起右手,用“幻想殺手”輕輕一擋。
“鐺!”飛刀被彈飛,落在地上。
飛刀土匪愣了一瞬,隨即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哦?看來你有點本事。不過,我的飛刀可不是隻有這一把!”
他接連擲出數枚飛刀,速度快得幾乎無法捕捉。然而,上條當麻的反應也同樣迅速,每一把飛刀都被他的右手擋下,完全無法傷及他分毫。
“這麼喜歡玩飛刀?”禦阪美琴冷冷一笑,手中瞬間冒出一團電光,“那就讓你嘗嘗我的電磁炮!”
“滋滋——”
禦阪美琴迅速掏出一枚硬幣,猛然發射。一道強烈的電光劃破空氣,直衝飛刀土匪。
飛刀土匪大驚失色,連忙閃避,但還是被電流擦中。他狼狽地摔在地上,手中的飛刀掉落。
“該結束了。”拳四郎冷冷說道,腳下一踏,身影瞬間出現在飛刀土匪麵前。他抬起拳頭,瞳孔中閃過寒光。
“北鬥百裂拳!”
拳影如狂風驟雨般落在飛刀土匪身上,他的身體如同破布袋般倒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他捂著胸口,吐出一口鮮血,已然失去反抗的能力。
倒在地上的飛刀土匪仍試圖掙紮,他的眼中充滿了不甘:“你們……憑什麼乾涉我?我是自由的……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活下去!”
托奇走上前,冷冷說道:“你的所謂自由,是建立在無辜者的痛苦之上。這不是自由,這是罪惡。”
禦阪美琴咬牙說道:“你已經沒有資格談論自由。你的所作所為,隻配受到最嚴厲的製裁!”
拳四郎看著奄奄一息的飛刀土匪,聲音低沉而冰冷:“正義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人。你的飛刀,今天就到此為止。”
將飛刀土匪移交給警方後,四人重新踏上巡邏的道路。
“這種人渣,簡直讓人憤怒。”禦阪美琴說道,語氣中仍有些不平。
托奇點了點頭:“但無論他們如何狡猾,最終都逃不過正義的製裁。”
拳四郎沉聲說道:“正義的道路雖然漫長,但我們會一直守護這座城市,直到罪惡被徹底清除。”
上條當麻笑了笑:“沒錯。隻要我們在,莫斯科就不會成為罪惡的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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