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爾本的夜晚,燈光璀璨,街道上依舊繁忙。白馬探、基德、fate的伊莉雅、一方通行和綾波麗正步行在城市的主乾道上,巡邏著這座繁華都市的夜生活。
“墨爾本的夜晚倒是比悉尼熱鬨得多。”基德悠然說道,披風在夜風中微微揚起,“可惜,熱鬨的地方總是藏著更多的麻煩。”
“隻要有人敢作惡,我們就有事情做。”白馬探走在最前麵,雙手插在西裝口袋裡,語氣中透著幾分輕鬆,“我倒是很期待,今天還能聽到什麼‘驚人言論’。”
“驚人言論?”伊莉雅不解地問,“上次那些土匪的荒謬理論還不夠讓人無語嗎?”
“我還真想知道,他們能不能再創高峰。”白馬探輕笑著說道。
“一群垃圾,彆太期待了。”一方通行冷冷說道,紅瞳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過危險的光芒,“說再多,也不過是廢話。”
“探測器顯示前方有異常能量波動。”綾波麗低頭查看手中的設備,平靜地說道,“可能是有可疑的人員聚集。”
“看來我們的巡邏不會太無聊了。”基德輕輕一躍,跳上一旁的路燈杆,“讓我們去會會這些家夥吧。”
不遠處的街道角落,一群土匪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他們個個手持棍棒和匕首,目光輕佻,滿臉不屑,為首的土匪帶著諷刺的笑容,主動向天庭警察靠近。
“各位警官,晚上好啊!”為首的土匪大聲說道,揮了揮手裡的匕首,“這麼晚還在巡邏,辛苦了。”
“又是一些無聊的家夥。”一方通行冷冷說道,目光中滿是厭惡,“有事就快說,彆浪費我的時間。”
“彆著急嘛,我們是來交流想法的。”土匪頭目嘿嘿一笑,站定在五人麵前,擺出一副“真誠”的模樣,“我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各位。”
“問題?”伊莉雅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你們的歪理,我們可不感興趣。”
“彆急著拒絕嘛。”土匪頭目不慌不忙地說道,“假如警察和罪犯能夠互相理解,警察不再抓捕罪犯,而罪犯也更加自由,那整個社會會不會變得更好?”
聽到這個問題,白馬探愣了一下,隨即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笑得幾乎彎下了腰,眼角都泛起了淚光。
“哈哈哈哈!這可真是我聽過的最荒謬的笑話!”白馬探用手指了指土匪頭目,語氣中滿是嘲諷,“比之前那群土匪說要扞衛澳大利亞和新西蘭人民的犯罪自由還要荒謬!”
“你們的問題,真是刷新了我的認知。”基德輕輕拍了拍手,目光中滿是戲謔,“警察不抓罪犯,罪犯更加自由?你們是想讓整個社會陷入混亂吧?”
“我們沒有惡意。”土匪頭目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攤開雙手說道,“隻是不想活得那麼累而已。如果警察和罪犯和平共處,大家豈不是都能輕鬆一點?”
“可笑!”一方通行冷冷說道,紅瞳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你們的輕鬆,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所謂的‘和平共處’,不過是自欺欺人的偽裝。”
“罪犯的自由,隻會讓更多無辜的人失去自由。”綾波麗平靜地說道,目光冰冷,“你們的提議,隻會讓社會更加混亂和絕望。”
“正義的存在,就是為了維護秩序。”伊莉雅握緊拳頭,目光中透著堅定,“我們絕不會讓這種荒唐的理論得逞!”
土匪頭目見幾人毫不妥協,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怒火。
“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土匪頭目冷哼一聲,揮了揮手中的匕首,大聲喊道,“兄弟們,上!讓他們知道,我們的自由是不容剝奪的!”
基德迅速躍上一旁的建築,從高處甩出幾張撲克牌,撲克牌如同利刃一般精準地切斷了幾名土匪的武器帶。
“看來你們的自由到此為止了。”基德冷冷說道,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幾名土匪試圖攻擊一方通行,但所有的攻擊在靠近他時都被反射力彈飛,甚至反彈回去擊中了他們自己。
“真是不自量力。”一方通行冷冷說道,抬起手,一股強大的反作用力瞬間將剩餘的土匪壓製在地。
伊莉雅舉起雙手,銀白色的光環迅速擴散,將試圖反擊的土匪牢牢束縛住:“你們的所謂自由,隻會帶來更多的傷害。”
綾波麗用終端設備鎖定了所有土匪的位置,並釋放出藍色的光束,將所有逃跑的路線全部封鎖。
不到十分鐘,所有土匪都被製服。他們癱倒在地上,臉上滿是驚恐和憤怒。
“你們這群天庭警察,總是那麼咄咄逼人!”土匪頭目咬牙切齒地說道,“難道就不能給我們一點生存的空間嗎?”
“你的生存空間,不該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白馬探冷冷說道,目光中透著一絲輕蔑,“正義的職責,就是消滅你們這些破壞者。”
“正義會一直存在,而你們的歪理注定會被粉碎。”伊莉雅堅定地說道。
警方很快趕到,將所有土匪押解帶走。街道重新恢複了平靜。
幾人繼續巡邏,基德忍不住笑著說道:“今晚的行動,還真是刷新了我的認知。看來這些土匪的歪理,比想象中還要多。”
“但正義的力量,永遠不會妥協。”伊莉雅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
“隻要有人敢冒頭,我隨時奉陪。”一方通行冷冷說道,紅瞳中透著危險的光芒。
“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我們都將守護這片土地的和平。”綾波麗平靜地說道。
夜風輕拂,五人的身影堅定地向前,為墨爾本的正義與和平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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