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烏蘭巴托,城市剛剛蘇醒,街道兩旁的商鋪開始營業,叫賣聲夾雜著馬車的轆轆聲,構成了一幅充滿生機的草原都市畫卷。天庭警察局蒙古支部的五位成員——鐵木真、窩闊台、拖雷、忽必烈和郭靖,騎著高大的蒙古馬緩緩穿過大街,開始一天的巡邏。
鐵木真一如往常,走在最前。他身著警察製服,腰間掛著蒙古彎刀,眉宇間透著不容侵犯的威嚴。窩闊台緊隨其後,時而跟路邊的攤販打趣幾句,顯得隨和而乾練;拖雷則警覺地注視著周圍,每一處細微的異常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忽必烈目光深邃,心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而郭靖則保持著中原俠士的謙和姿態,對路過的百姓點頭致意。
在一處熙熙攘攘的街角,一個年輕的牧民模樣的小夥子悄悄湊到拖雷身邊,低聲說道:“大人,聽說東邊集市有一群外地人鬼鬼祟祟,可能是在乾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拖雷聞言眉頭微皺:“有多大可能?”
小夥子答道:“他們跟一些小混混打交道,還偷偷遞了什麼東西。百姓們都害怕,不敢靠近。”
拖雷點點頭,將情況低聲告知了鐵木真。鐵木真沉聲道:“走,去集市看看。”他的目光一如戰場上冷靜而決斷,那種對危險的敏銳直覺已經深深融入他的血液。
五人策馬來到集市,隻見攤販們一片熱鬨,而靠近集市邊緣的一處偏僻角落,幾個形跡可疑的男人正在低聲交談。他們穿著現代衣物,但身上卻透著一股匪氣,其中一人拿出一個小包遞給了另一人,旁邊的幾個人則四處張望,顯然在放哨。
“毒販。”鐵木真目光一冷,語氣低沉卻充滿壓迫力,“他們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在蒙古販毒,簡直是找死。”
忽必烈點頭:“這種人若不鏟除,不僅毀了我們的草原,還會禍害無數百姓。”
郭靖攥緊了拳頭:“那就彆讓他們逃了!”
鐵木真一揮手,五人迅速分散行動,悄悄靠近毒販所在的角落。
正當一名毒販將毒品塞進另一人的背包時,鐵木真的聲音如驚雷般在他們身後響起:“站住!天庭警察!把手裡的東西放下!”
毒販們猛然回頭,看見鐵木真一行人騎馬而來,個個麵色嚴肅,殺氣騰騰,為首的毒販微微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警察?在蒙古,沒人能管得了我們!你們可知道我們是誰?”
窩闊台冷笑一聲:“又是這句老套的話。我們管你是誰,敢在這裡販毒,就是死罪!”
為首的毒販目露凶光,冷聲道:“既然你們自找麻煩,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他話音未落,身邊的幾個手下便從腰間掏出手槍,對準了鐵木真一行。
但鐵木真沒有絲毫懼色,他冷冷地說道:“看來你們還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力量。”話音剛落,他猛然從腰間抽出彎刀,策馬衝向為首的毒販。那人舉槍欲射,然而鐵木真的動作快如閃電,一刀斬斷了他的手槍,他驚駭之下連連後退,撞倒了一旁的攤位。
窩闊台和拖雷緊隨其後,一個用匕首挑飛了另一個毒販的手槍,另一個則猛地踹翻了一人,瞬間製服了兩名手下。郭靖則拔出隨身的短棍,精準地擊中了另一名毒販的手腕,將毒品包搶下。
剩下的幾名毒販見勢不妙,拔腿就跑。忽必烈策馬而出,手中弓箭已經搭好,他瞄準其中一名試圖鑽進人群的毒販,“嗖”地一箭射出,正中對方的腳踝。那人慘叫一聲倒地,被隨後趕來的拖雷一把按住。
另一名毒販鑽進巷子試圖逃脫,但郭靖的身法靈活,他飛身躍起,一個攀牆翻越到了毒販前方。毒販掏出匕首,郭靖冷哼一聲,運起降龍十八掌,一掌擊中毒販胸口,將他震翻在地。
鐵木真策馬追趕最後一名毒販,那人跑進了集市中心,試圖混入人群。然而,鐵木真如猛虎般衝入,氣勢如山。他縱身躍下馬,一把拎起毒販的後領,狠狠將他摔倒在地,隨後用刀抵住他的喉嚨:“再動一下試試!”
最終,所有毒販全部被擒獲。他們被五花大綁,毒品也被一一搜出,堆在集市中央。百姓們圍攏過來,看著這些罪犯被抓,一個個露出了激動的神情。
為首的毒販被拖雷押到鐵木真麵前,他不甘心地掙紮著喊道:“你們這些警察算什麼東西?就憑你們,也敢抓我們?我們背後有人,你們遲早會後悔!”
鐵木真冷笑道:“我征戰草原時,你們的祖先都還沒出生!我鐵木真從不畏懼任何挑戰,更不會放過任何惡徒。”他語氣低沉,但每個字都如雷霆般震懾人心。毒販聽到這話,麵色蒼白,不敢再多言。
忽必烈清點完毒品數量,皺眉說道:“這些毒品數量巨大,顯然背後有一條完整的供應鏈。我們必須深入調查,將幕後黑手一並繩之以法。”
郭靖點頭:“這些毒品流入蒙古,必然會對無數家庭造成傷害。絕不能姑息!”
鐵木真下令:“把這些毒販送往天庭總局監獄,再將案件詳細彙報給李靖總局長,同時展開調查,務必鏟除整個毒品網絡。”
百姓們看著毒販被押走,紛紛對鐵木真等人表示感謝:“多虧有你們,否則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位老者走上前,激動地握住鐵木真的手:“您是我們蒙古真正的英雄,百姓的保護神!”
鐵木真隻是點點頭,目光深邃地看向遠方。他低聲說道:“守護草原,是我今生的責任。隻要我在一天,這片土地上就絕不會容忍邪惡。”
陽光灑在烏蘭巴托的街道上,鐵木真一行人騎著馬緩緩離去。他們的背影威武而堅定,仿佛草原上永不熄滅的守護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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