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林茨,燈火稀疏。利威爾、愛德、譚雅、德麗莎和幽蘭黛爾五人正在街頭巡邏。林茨雖不如維也納那般繁華,但它的曆史和文化同樣濃厚,夜色中的這座城市顯得格外安靜而神秘。
“林茨的街道比維也納要冷清多了。”愛德隨口說道,“不過,也許這說明這裡的犯罪率低?”
“彆被表象迷惑。”譚雅冷冷地回應,“安靜的城市往往隱藏著更大的危險。”
德麗莎輕輕點頭:“確實,林茨的曆史上也曾有不少動蕩的時刻,尤其是……與某些特定人物有關。”
“但我們的任務是巡邏,確保任何地方都不會成為犯罪的溫床。”幽蘭黛爾語氣堅定,步伐沉穩,“不管這裡有什麼隱藏的威脅,我們都會一一清除。”
然而,就在他們經過一條寬敞的街道時,遠處傳來一陣喧囂的聲音。五人立刻停下腳步,目光齊齊望向聲音的方向。
不遠處的廣場上,一名男子正站在一個臨時搭建的演講台上。他穿著一身黑色製服,右臂佩戴著鮮紅的袖章,袖章中央的符號令人不寒而栗。他留著與希特勒相同的發型,下巴上還有一撮顯眼的衛生胡。
男子的聲音洪亮且充滿煽動性,他用德語慷慨激昂地說道:
“ueistadolfhitlersubernehanzdeutschndveretistunddanneneuesdeutschesreicherrichtetwird”
(為了元首,為了德意誌,我們必須繼承阿道夫·希特勒的精神,繼續在整個德意誌戰鬥,直到德意誌的所有人民團結起來,建立一個新的德意誌帝國。)
台下聚集了不少人,他們興奮地揮舞手臂,發出陣陣喝彩。一些人甚至高呼:“為了德意誌!”
男子自稱阿道夫·辛德勒,他在演講中不斷宣揚極端民族主義和種族優越論,甚至公開美化希特勒的暴行。他的言辭讓整個廣場籠罩上一層危險的氣息。
“這家夥瘋了嗎?”愛德瞪大眼睛,“他竟然在公開宣揚希特勒的那一套!”
“這種行為不隻是愚蠢,而是犯罪。”譚雅冷冷地說道,眼中滿是厭惡,“他是在試圖複活一個已經被正義徹底清算的邪惡政權。”
德麗莎握緊了手中的猶大的誓約,語氣冰冷:“這種人就是曆史的毒瘤,不能讓他繼續下去。”
幽蘭黛爾的目光如刀,直指辛德勒:“我們必須立刻行動,製止他的演講。這種煽動性的言論絕不能傳播。”
利威爾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峻,他低聲說道:“沒有廢話的必要,行動。”
五人迅速靠近演講台,辛德勒很快注意到了他們的到來。他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他大聲說道:“天庭警察?你們這是要乾什麼?連思想自由都要乾涉嗎?”
“思想自由?”幽蘭黛爾冷冷地回應,“你所謂的‘思想自由’,是以煽動仇恨和分裂為代價。這樣的自由,我們絕不允許。”
“你們是在踐踏德意誌的尊嚴!”辛德勒憤怒地指著五人,大聲喊道,“所有德意誌人民,起來,和我一起扞衛我們的未來!”
台下的聽眾在辛德勒的煽動下,開始激動起來,有人甚至試圖衝向天庭警察。
“彆讓這些人靠近。”利威爾冷冷地說道,隨即拔出雙刀,衝向試圖攻擊他們的幾名狂熱分子。他的動作迅捷而精準,輕鬆將對方製服。
譚雅站在後方,用魔導步槍精準射擊,迅速壓製了台下的騷動。每一發子彈都精準地擊中對方的武器或手臂,讓他們失去了反抗能力。
“這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支持什麼。”譚雅冷冷地說道,“他們隻是在盲目地追隨愚蠢。”
德麗莎用猶大的誓約釋放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將試圖爬上演講台的人震退。“彆再讓曆史重演了!”她憤怒地說道。
幽蘭黛爾則直指辛德勒,她的長槍如閃電般刺出,將辛德勒手中的擴音器打飛。她冷冷地說道:“你的演講到此為止。”
辛德勒試圖反抗,但幽蘭黛爾毫不猶豫地將他壓製在地,用長槍將他的雙手牢牢釘住。
戰鬥結束後,支援隊迅速趕到,將辛德勒和參與騷動的核心分子一一逮捕。
辛德勒被押上警車時依然嘴硬,他大聲喊道:“你們可以抓我,但無法阻止我的思想!德意誌會再次崛起!”
“思想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濫用思想的人。”譚雅冷冷地說道,“而你,隻是一個失敗的模仿者。”
愛德撇了撇嘴:“這個家夥簡直是個笑話。以為自己是希特勒第二,卻根本不明白什麼是正義的力量。”
處理完所有混亂後,五人繼續踏上了巡邏的道路。
“這種人雖然可笑,但也足夠危險。”幽蘭黛爾語氣沉穩,“如果我們不及時阻止,後果不堪設想。”
“但他失敗了。”德麗莎說道,目光堅定,“隻要我們在,曆史的黑暗就無法重現。”
“所以,不要鬆懈。”利威爾的聲音冷靜而堅定,“還有更多的任務等待著我們。”
夜晚的林茨再次歸於平靜,但五人知道,像辛德勒這樣的人並非個例。他們的職責,就是徹底根除這些隱藏的威脅,為這個世界帶來真正的和平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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