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攸寧拔出了承影寶劍。
她煉虛境界，殺一個無反抗能力的符修，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而且這符修作惡多端，殺他也沒什麼心理負擔。
給了痛快，一劍斃了他的命。
之後就看到魂魄飛起來。
居然……成了怨靈？
巫神殿就在周圍，怨靈之氣瞬息散開，包括井嘉佑在內，好幾道身影往這邊飛來。
對於怨靈，鹿攸寧隻有理論知識，實踐來講，還是頭一回處理這種情況。
去往人界渡化怨靈時，得過一個袋子。
她拋出去，手裡牽著繩。
耳邊傳來聲音，“拋沒用，你追上罩住它。”
鹿攸寧聽勸，果然追上去。一邊還問，“您哪位？”
“剛剛在密林城池見過。”
“黑無常？”
“你很聰明。”
“聽說道林去了你們鬼界，他去乾嘛？”
“……”
黑無常也是無語，這一個兩個的怎麼都問這個。
“與我有關嗎？”
“……”
果然多話多事情。
鹿攸寧的提問沒有得到回應，於是她淡定地得出結論，“道林去鬼界查探關於我的情況。”
黑無常隻能扯開話題，“快……馬上就追上了。”
鹿攸寧飛撲上去，袋子張得大，一下子就罩住了那隻怨靈。
“巫神來了，趕緊跑。”
黑無常友情提示。
鹿攸寧連忙又問一句，“你們……呃，我是指閻王、判官、判官之類的鬼界領導，你們屬於仙，還是神？”
黑無常的身影已經消失一半，聞言又探出身體，笑眯眯地答，“我們說說是地仙，古魔和仙族都認為與我們同級，其實我們是神。不過，我們是由人族進化而成的神。”
“還有不是由人族進化的神？”
“有，開天辟地的神，與天地同生，他們是至高神。”
“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