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倒確實不容易回答，鹿攸寧隻能點點頭，“知道了，原來鬼界的閻王沒什麼威望。惹得急了，誰都可以拔劍與跟他乾上一場。”
白無常傻眼了，“你彆冤枉我，我可沒這麼說。”
鹿攸寧狐疑地看他，“你確實沒有說，但你不就是這個意思麼。”
前方就是閻殿，白無常卻停住了腳步，還將二人拉去角落的位置。他一臉的服氣，“小祖宗，你有啥想知道的，我知無不言，但是你不能把我交待出去。”
鹿攸寧笑眯眯，“閻殿跟著天道混，五方鬼帝與天道貌合神離，我這麼講，對嗎？”
白無常答得乾脆，“對。”
鹿攸寧繼續問，“判官應該跟著閻殿混，但是陰律司崔判官住在地藏王的霄靈山，所以崔判官是向著五方鬼帝的。”
白無常又是點頭，“對。”
“道林來過閻殿嗎？”
“來過。”
“道林先去的閻殿，還是先去的霄靈山？”
“先去的閻殿。”
“閻王跟著天道混，所以，應該是閻王告訴的道林，說蔡鑒有可能在霄靈山。於是道林去了，可能大打了一通，卻沒有找著蔡鑒。於是他裝模作樣，離開了鬼界。
崔判官也住在霄靈山，可能被道林揍了，一怒之下，他就來找閻王理論，斥責他不該把蔡鑒的下落說出去，於是二人打起來了。”
這個推理是有邏輯的，白無常想了想，“有可能。”
歸陌兮在邊上聽，心道小師妹思維銳利，這麼就理清了思路。
而鹿攸寧繼續問。
“都說我的前世是姚桃，姚桃和我之間，還轉世輪回過幾回？”
這個問題？
白無常撓頭皮了。
“知無不言。”鹿攸寧提醒他。
白無常歎氣，“姚桃轉世投胎後，再沒回來過鬼界。如果你真的是姚桃轉世，那你們中間沒有輪回過。”
鹿攸寧挑起眸，“有沒可能回來了，但是你們不知道。”
白無常搖頭，“魂魄歸來都會有登記，姚桃太有名了，我們不可能不知道的。”
“那……”
鹿攸寧偷偷看一眼歸陌兮，忍住且換了一個問題，“巫神已經轉世投胎，怎麼還能歸位的？”
這個麼，白無常隻能靠猜了。
“有人藏了巫神的神魂，之後悄悄地放回修真界。”
“有人？會不會就是蔡鑒？”
白無常腦子裡有很多的想法，但是他不能說。
隻能攤一攤手，“我隻是一個小小神，你問我，我問誰？”
鹿攸寧覺得他有理，畢竟之前巫胤的魂魄就留在鬼界。
想到這裡，她在識海裡提問，“巫胤，你說你的魂魄在鬼界，天天看著的判官，是陰律司崔判官吧。”
巫胤閉麥拒絕回答。
不告密，屬於好同誌，鹿攸寧便不再問。
而白無常也舉了免戰牌，“閻殿就在前方，你們自己去吧，我也去人界收魂了。”
“等等。”
鹿攸寧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蔡鑒會不會也收了我的神魂，哪天放出來，也給我來一個回歸？”
白無常搖頭，“應該不會，姚桃過奈何橋的時候，向孟婆要了三碗湯，她一口氣喝完，將那一世的事情忘得精光。如果我們沒有看錯，她的神魂都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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