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按照自己的實力對比,單挑牛頭寨寨主自己好像也隻能是五五開,這也是按照他當前的戰力對比。
“能和牛頭寨的寨主五五開,實力很有可能在煉體四十重上下。瑪德!”
隨即疤爺單手一撐馬鞍跳了下來,單步一跨來到狗腿子二號麵前。
大刀一揮,噗嗤···。
狗腿子二號在不明所以中人頭高高飛起,腔子裡的血一股股的冒出。
就在他腦袋落地時,那雙眼睛好像還在問,為啥呀?怎麼自己就躺槍了?
好在疤爺給了他解釋。
“這個混蛋,這麼重要的信息都隱瞞,害死我兩名弟兄,真是死了活該。”
隨後向著手下大喝。
“把那些村民都抓起來,尤其是陳家。小混蛋敢殺我的人,殺我一人我殺他一家。敢殺我兩人,我便用一村來血祭。”
下麵的馬仔領命,瘦高男與斧頭男也是兵分兩路。疤爺要親自看看現場,分析一下對手的手段。
現場倒也簡單,一個是被棍子斃命的,這個棍法很明顯就是自己人乾的。
“難道是內訌?這怎麼有些像當初的牛頭寨?”
但是另一人雙手手臂骨斷裂,麵門骨骼也碎裂,這很明顯就是大力出奇跡。
“看著一拳之力要在千斤以上,很有可能就是一名練體四十重的武者。否則不可能會造成這麼大的致命傷害,這個手下也是練體二十重以上的武者。”
“疤爺,這家夥要不要找人抓回來?”
聽到瘦高男的問話,疤爺一擺手。
“他是獵人,這山比你我都熟。更何況他是一名煉體四十重的武者,你們去找無疑就是送死。”
“那怎麼辦?咱們炸天幫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哼!平日隻會欺負手無寸鐵的百姓,麵對武者還是不能大意。”
疤爺稍作思索決定道。
“一會兒把青壯找人帶回寨子,把這裡碰到武者的事和他說清楚,最好叫二當家的來一趟,他畢竟是練體四十五重的武師。其餘老弱婦孺就當誘餌,我就不信這家夥狠心看著這些鄉親為他而死。”
“疤爺妙呀!這小雜種若是知道我們殺他的親人,那肯定會回來送死。到時候二當家的也在,哪怕他是練體四十重的武師,照樣讓他叫爸爸。”
“好了,抓緊時間,趕緊安排去辦。還有查一下陳家認得是鄒屠夫,以我知道鄒屠夫不會因為這些泥腿子和咱們找麻煩。”
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大家都是為了求財,若不是直係關鍵人,什麼七大姑八大姨的那都是要看平日裡的來往。
而在另一邊,山林中,窸窸窣窣的聲音,一個人影像極了鬆鼠,橫穿跳躍。
其背後還有一名女子,緊緊地抱著男子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