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緊接著的變化讓琴英震驚,恐慌,憤怒。
和睦的場景被一群黑衣人撞破,接下來便是被一片血腥與死寂籠罩。
琴英開始不由得顫抖起來,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從她的腳底直湧而上。
她看到族人們在四處的奔逃,喊殺聲震耳欲聾,那些身著黑衣的人如同惡魔一般肆意屠殺著她的親人。
她想跑過去阻止,可是雙腿像是被釘在了地上,根本無法挪動分毫。
她想喊,喉嚨中就像被東西噎住了,怎麼呼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親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溫熱的鮮血濺到了臉上,那血腥的味道讓她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隨後她看到了一個小小的身影蜷縮在黑暗中,那個小姑娘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父母被殺害,她娘親的身體就堵在麵前的木板上。
小姑娘隻是流著淚,呆呆地看著。
“英兒藏好,千萬不要發出聲音,英兒最聽娘的話了對吧!”
那細若蚊蠅的聲音傳入女孩的耳中,這是娘最後的叮囑。
小家夥手中抱著咬過一口的餅,就這樣呆呆的過去了一天,兩天,直到第三天,外麵再也沒有了一點動靜。
琴英此刻傻了,那個小小的身影就是她,這一幕她想忘掉,但怎麼可能會忘掉?
畫麵一轉,琴英看到了另外的一幕。
在家族被滅門後,她四處逃亡,心中的信念便是要活下去,要為家人報仇。直到她身心俱疲,幾乎陷入絕境。
就在此時,一個男人出現了。他一襲白衣,麵容英俊且帶著溫和的笑意,他向自己伸出了援手。
她想起這個男人的名字叫蘇瑾,他自稱是一個散修,偶然路過此地,不忍見琴英如此悲慘的遭遇。
蘇瑾帶著琴英躲避追殺,在那段日子裡,他表現得無微不至。
他不僅為琴英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暫時藏身,還每天外出尋找食物。
琴英餓了他給吃,琴英渴了他給喝。若是受傷了,他弄靈藥給她治。
甚至他會耐心地聽琴英傾訴失去家人的痛苦,用溫柔的話語安慰她,琴英心中對他漸漸充滿了感激與信任,她甚至覺得在這黑暗的世界裡,蘇瑾是她唯一的依靠。
然而,有一天,蘇瑾外出回來時,神色有些異樣。
琴英關心地詢問,他卻隻是敷衍過去。
那天晚上,琴英在睡夢中突然被一陣輕微的動靜驚醒。
她悄悄地睜開眼睛,卻看到蘇瑾正站在山洞的角落裡,手中拿著一個傳訊法寶,法寶上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他的臉上帶著一種複雜的神情,既有猶豫,又有一絲貪婪。
琴英心中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但她還是安慰自己可能是多想了。
過了幾天,蘇瑾帶著琴英轉移到了一個新的地方,說是那裡更加安全。
可琴英卻發現,蘇瑾總是有意無意地帶著她往某個方向走,而且每當有修士的氣息靠近時,他就顯得格外緊張。
終於,有一天,他們被一群神秘的修士包圍。
琴英驚恐地看著那些修士,而蘇瑾卻突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原來,蘇瑾早就被仇家收買,他接近琴英就是為了將她再次送入仇家的陷阱。
蘇瑾對著琴英冷冷地說:“你以為我真的會救你這個落魄之人嗎?你不過是我換取利益的籌碼罷了。你知道你的價值有多大嗎?他們可是給了我不少的好處。”
琴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她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刺了進去。
琴英憤怒地質問:“你怎麼能這樣?我那麼信任你,你為什麼要騙我?”
蘇瑾卻不以為然地笑道:“在這個修仙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你一個小丫頭,太天真了。”
琴英試圖反抗,可是她隻是一個凡人,在之前逃亡中留有一些隱疾,怎麼說也不是這些修士的對手。
她被那些修士用特製的繩索捆綁起來,那繩索上的靈力禁製不斷侵蝕著她的身體,讓她痛苦不堪。
蘇瑾看著琴英被綁,臉上沒有一絲憐憫,反而還對那些修士說:“你們小心點,這丫頭還有些本事,可彆讓她跑了。”
琴英被那些修士帶走,她像個木偶一樣任由他們擺布。再次經曆背叛的她,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畫麵再轉,琴英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陰暗的地下拍賣場。她被人像貨物一樣關在籠子裡,周圍是一群貪婪而又醜惡的嘴臉。
那些人對著她指指點點,評頭論足,仿佛她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一件可以隨意買賣的物品。她緊緊地抱住自己,身體蜷縮成一團,心中充滿了無儘的屈辱和恐懼。
她試圖用用力衝破籠子的束縛,可是卻發現自己的力量是那麼的弱小,根本就是蚍蜉撼樹。
她隻能無助地哭泣,淚水不停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
緊接著,她又看到自己在逃亡的路上。身後是不知名的追殺者,她拚命地奔跑,雙腿已經跑得麻木,呼吸急促得像是要把肺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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