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是聖女還是毒婦?怎麼這麼多戲,自己不和她搶男人還急眼罵上了。
話說回來,自己這樣是不是沒有個女人樣了?會不會被懷疑?
就算做女人也不做這樣的茶女吧?咱要不做個白月光?
蔡淼淼從年齡上比自己原身小兩歲,可這身高人家有一米六,自己能在發育一下嗎?
反正是男裝,姚瑤索性站在了桌子上,叉腰指著蔡淼淼就是一頓數落。
“你這妹妹還聖女的?就你這麼大脾氣,小心當剩女。我都說了我眼瞎,你哪來那麼多的戲?我舒舒服服做個丞相女,給個郡縣安安穩穩的不香嗎?乾嘛賤不來來的進皇宮演宮鬥劇?你喜歡就要自己爭取,我也會回去告訴我的父親,和你爭太子妃我踏馬出門遭雷劈行不行?”
蔡淼淼像是彆住了那根筋,就算姚瑤在她麵前保證,這家夥好像也不信。
吳洛瑤是服了,這啥家庭教育?想想日後有這玩意,生活會不會無比的充實。
【我要是在年輕個七八十年,信不信現在就把你這小妮子給滅了。】
既然好話賴話說儘,小丫頭就是不信咋辦?那就彆怪哥哥使用下三濫了。
吳洛瑤忽然轉變成另一副嘴臉,一把摟住蔡淼淼的腰間。小手不自覺的在蔡淼淼身上遊走,動作極其輕佻猥瑣。
“其實呀!我有病。我一見到男人就渾身難受不舒服,反之碰到美女,尤其是你這樣的小姑娘。這皮膚滑嫩,小臉長得水嫩,就忍不住想輕薄一把。所以,你要相信我,我可對你那個什麼哥哥不感興趣。倒是你很合胃口,不如姐妹留下來,今晚去我的閨閣促膝長談?”
?ˉ﹃ˉ?
這下搞得蔡淼淼有點不習慣了,畢竟這個矮自己快一頭的小丫頭撓的自己確實很癢。而且還感覺怪怪的,就像是一個登徒浪子在對自己輕薄一樣。
下意識的蔡淼淼就是一哆嗦,趕忙推開姚瑤喊道。
“你這登徒浪子,不!你就是狐媚子,喜歡勾引人的狐媚子。”
“好呀!我就勾引你了妹子。晚上要不要檢查身體呢?我家貓會後空翻哦!”
蔡淼淼一揮衣袖轉身就跑,還落下一句話。
“胡說,信口開河。誰家貓會後空翻,你個騙子。”
沒了這家夥的搗亂,吳洛瑤感覺忽然冷清了不少。
嗬嗬,果然吵架也是生活的調味劑。
貌似無心真的得罪人了,看來殘疾人還必須要裝下去,隻有這樣才不會演宮鬥劇。
<`′>我要種田,要不修仙。
蔡淼淼走後,吳洛瑤發現這裡的酒水度數太低,她現在口感喝上去遠不如高度酒有味道。
一問之下,這裡的酒都是從鄒氏酒莊送過來的。說起來也是百年老店了,憑借著百年酒曲而遠近聞名。
不過正因如此,太師那邊也在擠兌,為了生存說好的中立。可手段上還是太師那邊比較惡心,常以鬼魅作祟為由打壓,很多酒都被免費供應給祭祀用途了。
如今鄒家老爺子也上了歲數,就怕後繼無人,百年老店早晚被太師拿去。
太師那邊也就想要他這個名頭,至於酒水質量他才不管了,因為蔡家也有商會做酒生意。
“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要不找個地方自己做酒?”
細想這是不是又內卷了?不行把蒸餾法交給鄒氏酒莊,明麵叫人把酒莊搞垮,轉手換個名字自產自銷算啦!
她其實還是很懷念天師教酒蒙子劉寶寶,那家夥釀酒確實有一套。
“你們說,我要是開個小酒館行不行呀?”
——
丞相府中。
姚宜年閉目怒斥,都是因為在朝堂之上,景帝又是在和稀泥,並且否了之前賜婚一事。
他曉得是蔡家從中作梗,無奈自家的小女突患眼疾。
“小郡主最近如何?每日都做些什麼?”
冷靜後的姚丞相詢問了一個伺候著的嬤嬤,嬤嬤直言不諱,將最近這些天姚瑤的行程日常說了一遍。
“每日很早小主便起床了,女婢們伺候洗漱更衣。這些天小主基本都是辰時出門,不到戌時不往回走。每天回府都要沐浴,而且還要女婢們一起陪她就寢。”
姚丞相細細聽著,早起是個好習慣,隻是這天天往外跑,哪像個閨閣女?
“每天她都去哪裡?你們沒有提醒過,閨閣女子天天往外跑成何體統。”
嬤嬤回道。
“小主出門都是身著男裝,不愛坐轎也不乘車輦。外人也隻以為是個富家小公子,玩心是大了些。喜歡湊熱鬨看雜耍戲獸,賣武耍寶,唱曲聽書。下到街邊吃食小攤,上到酒樓官窯。”
沒等嬤嬤說完,姚丞相啪的一拍桌案沒有忍住怒道。
“什麼?她還去官窯?你們沒說那是什麼地方嗎?那是一個未出閣女子能去的地方嗎?怎麼還著男裝?你們就是這樣看著小姐的?”
嬤嬤嚇得趕忙跪下,磕頭如搗蒜。
“老爺息怒,小姐可能就是好玩。以前小姐從沒出過府門,或許是這三年流落民間,來到皇城肯定看啥都感到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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