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羊肉泡饃走了進來,看到這三個胡姬害怕的樣子,他突然用波斯語輕聲說了一句:“彆怕。”
這句話仿佛有魔力一般,原本驚恐萬分的金發姑娘,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唰地流了下來,她顫抖著聲音說道:“您……您會說我們的話?”
葉明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笑著說道:“嘿嘿,我就會那麼三句。”接著,他用生硬的波斯語說道:“吃飯、睡覺、廁所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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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將手中的海圖在桌上鋪開,指著其中一個地方說道:“等你們的身子養好了,我就送你們去泉州港。那裡有一艘波斯商船,每個月的初七都會靠岸……”
“我不走!”這一聲突如其來,仿佛平地驚雷,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最瘦小的胡姬突然抬起頭來,眼神堅定而決絕。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緊接著,胡姬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琉璃瓶,瓶中的液體呈現出淡紫色,宛如夜空中的點點星光,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我會調香!”胡姬說道,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自信,“這是用紫羅蘭和龍涎香調製而成的,在長安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能賣瘋了!”還沒等胡姬說完,葉明就像被點燃的鞭炮一樣,一下子蹦了起來,由於太過激動,他甚至撞翻了旁邊的凳子。
葉明興奮地喊道:“春桃!快去工坊給我騰出一間屋子來,掛上‘天香閣’的牌子!”
就在萬花樓改成學堂的那一天,葉明親自拿起砂紙,一點一點地磨掉了門上的春宮圖。
學堂裡,二十張長案整齊地擺成扇形,葉明站在講台上,腳下踩著一個凳子,以便能夠在黑板上寫下更大的字。
“今天,我們來學習第一個字。”葉明說道,他的聲音洪亮而清晰,“這個字念‘葉’,葉子的葉——誰能寫得好,我就獎勵他一串糖葫蘆!”
與此同時,原先的琴師正抱著琵琶,呆呆地坐在一旁。葉明注意到了她,走過去將一本樂譜塞進了她的懷裡。
“把《十八摸》改成《采茶謠》,從明天開始,你就在茶樓駐唱。”葉明囑咐道,然後突然壓低了聲音,“盧尚書經常去那裡聽曲,你要留意一下,把他喝醉後哼的小調記下來……”
醉仙閣後院支起十口染缸。曾被迫試藥的姑娘小荷,正教姐妹們調配染料:&34;三少爺說橘皮加明礬能出秋香色,咱們試試?&34;
&34;錯了錯了!&34;葉明扛著籮筐衝進來,&34;要曬乾的橘皮,新鮮的會......&34;
話沒說完,小荷揚手潑來瓢染料。他閃身躲開,靛藍汁液澆在晾曬的白布上,竟暈染出山水紋路。
&34;這不就成了紮染?&34;葉明拎著滴水的布傻笑,&34;小荷你立大功了!這匹布賣給波斯商人,至少值五十兩!&34;
春杏當上掌櫃那日,特意塗了天香閣新出的口脂。酒樓雅間裡,戶部侍郎剛摸上她手腕,就被反扣住命門:&34;大人可知這道水晶肘子用的什麼料?&34;
她笑吟吟夾起塊肉,&34;前蹄要捶打三百下,勁道不夠會傷牙口。&34;侍郎疼得冷汗直流,再不敢動手腳。
半個月後女子書院掛滿彩綢,葉明蹲在門口發紅包,每個姑娘都領到塊小木牌:&34;刻著你們的新名字,背麵是生辰——從今往後,生辰就是重生日。&34;
突然有人扯他衣角。當年要跳樓的翠兒捧著繡繃,上頭歪歪扭扭繡著&34;葉&34;字:&34;我...我想改名叫葉新枝。&34;
雪粒子撲簌簌落滿肩頭,葉明抹了把臉笑道:&34;好名字!明天開始學記賬,咱們的染坊缺個女賬房!&34;
幾天後波斯商隊慕名來到天香閣。金發胡姬捧出鎏金香爐,青煙繚繞間變幻出蓮花圖案。大胡子商人直接拍出金錠:&34;這樣的幻香,有多少要多少!&34;
而在城郊工廠,三十架新式織機哢嗒作響。曾經妓院的姑娘們戴著口罩,把藥渣紡成驅蚊紗。
葉明蹲在染缸旁,眉頭微皺,嘴裡不停地嘀咕著:“得趕緊想個辦法弄個女子醫館才行啊,婦科大夫實在是太難找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攪動著染缸裡的染料,仿佛能從這五彩斑斕的液體中找到解決問題的答案。
此時,夕陽西下,餘暉灑在朱雀大街上,給這條繁華的街道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黃色。春杏懷裡抱著賬本,腳步輕快地走過朱雀大街。她的身影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修長,仿佛與這美好的景色融為一體。
曾經的怡紅院如今已經換了模樣,門口掛起了一塊嶄新的匾額,上麵寫著“女子茶藝學堂”五個大字。走進學堂,便能聽到裡麵傳來清脆悅耳的讀書聲:“人之初,性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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