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肥皂坊那邊濃煙滾滾,趙四叔手忙腳亂地舉著鐵鍬,正往外扒拉著一堆黑乎乎的東西,嘴裡還不停地念叨:“三少爺,對不住啊!我都是按照您說的,把草木灰和豬油混在一起煮,可這鍋不知咋的就糊了……”
葉明連忙跑過去,抄起一根木棍,伸進鍋裡攪了攪,看了看裡麵的情況,無奈地說:“哎呀,這火候太大啦!得先用小火慢慢熬堿水才行。”
說罷,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迅速抓了一把鹽撒進鍋裡。隻見那原本黑乎乎的漿液瞬間翻騰起來,冒出了許多白色的泡沫。
“快,去冰窖取兩桶硝石來給這鍋降溫!”葉明高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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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水澆下去的瞬間,皂液凝固成奶黃色塊狀,空氣裡飄起茉莉香——原是雲裳前日試驗的花露混進去了。
當天晚上,新廠的倉庫裡堆滿了如山一般高的貨箱,這些貨箱整整齊齊地排列著,仿佛在等待著人們的檢閱。李君澤手持火把,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貨箱之間,仔細地清點著貨物。
“鐮刀五百把,棉布三百匹,肥皂……”李君澤念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木箱上的粉筆印,滿臉狐疑地問道:“這上麵畫的是什麼鬼東西啊?”
一旁的葉明趕緊走過來,用袖子擦掉木箱上的粉筆印,解釋道:“這個閃電代表鐮刀,雲朵代表棉布,泡泡代表肥皂。”他話音未落,突然猛地拍了一下大腿,懊惱地說:“哎呀,我怎麼把給肥皂刻商標的事情給忘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二更的梆子聲,更夫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然而,肥皂坊裡的燈依然亮著,春桃正握著一根燒紅的鐵簽,聚精會神地在皂塊上燙出一個“葉”字花紋。
王寡婦則帶領著一群女工,像唱歌一樣報著數:“茉莉香五十箱,薄荷味三十箱,艾草……哎呦,這味道可真夠衝的!”女工們嘻嘻哈哈地笑著,整個肥皂坊裡充滿了歡快的氣氛。
然而,就在大家忙碌的時候,突然一聲巨響從打鐵坊傳來,仿佛整個地麵都被震動了一下。眾人嚇了一跳,紛紛放下手中的工作,朝著打鐵坊跑去。
當他們趕到打鐵坊時,隻見魯山灰頭土臉地坐在地上,麵前的鐵砧上嵌著一個扭曲的鐵筒子,看上去十分怪異。
“東家要的什麼‘槍管’……”他一邊嘟囔著,一邊吐出一口帶著鐵渣的唾沫,滿臉都是無奈和沮喪,“試了整整十八回啊,每回一灌鉛進去,那槍管就跟鞭炮似的,‘砰’的一聲直接炸膛!”
葉明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撿起一塊炸膛後的碎片,對著火把仔細端詳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說道:“這鐵質不純啊,雜質太多,得用焦炭來煉鋼才行。”
說罷,他突然伸手一指不遠處的煤堆,“這樣吧,從明天開始,咱們就在河邊起一座高爐,一層煤、一層鐵這麼往上堆,堆它個三層煤三層鐵……”
“使不得啊!”葉明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李君澤突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猛地跳起來,一把拽住他的袖子,“私煉精鐵可是死罪啊!這要是被發現了,咱們可都吃不了兜著走!”
“誰說我要煉鐵了?”葉明嘴角一揚,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你看我像是那麼傻的人嗎?咱們這是在煉……煉肥皂原料呢!”
秋雨淅淅瀝瀝地敲打著窗紙,發出輕微的“劈啪”聲。
而在新廠的地窖裡,卻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鐵塔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緩緩流動的鐵水,滿臉都是興奮和期待。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飛快地抄起一個陶罐,毫不猶豫地將裡麵的黑粉儘數倒入了鐵水中。
“嘿!東家說的這石墨粉還真管用!”看著鐵水變得愈發順暢,魯山興奮地叫了起來,“這鐵水現在流得比娘們梳頭還順溜呢!”
幾天後,邊關捷報與北風同期而至。葉秋的親兵送來把彎刀,刀刃上刻著小小的肥皂泡圖案:&34;少將軍說,這刀砍突厥鐵甲跟切豆腐似的!讓您再多弄點過去&34;
葉明看著彎刀,心中有了新的想法。他決定擴大生產規模,不僅要滿足邊關需求,還要將這些優質鐵器和肥皂推向更廣闊的市場。
更夫敲響四更時,新廠屋頂的煙囪仍吐著青煙。
葉明蹲在水車旁吃著零嘴,聽著三坊交織的轟鳴聲,忽然笑出聲:&34;該挖地窖存硝石了......&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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