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禮,昨夜之事,可還有印象?”鐘寧試探道。
兩人對視一眼,隨即道:“昨夜屬下按例監視公主府,並無異常”
“很好,若有人來問,你們就回昨夜公主府遭襲,你們本欲上報,但卻被突然打暈,故而詳情不得知!”
兩個隱衛一臉茫然。
昨夜公主府遭襲了嗎?為什麼他們不知道?
一定是那群黑衣人乾的。
公主殿下又救了他們一命!
真不愧是他們的主子!
在那等危機時刻也不忘了保住他們的命!
兩人更加感動:“屬下等多謝主子相救!”
鐘寧:
鐘寧輕咳一聲,麵不紅心不跳,“天快亮了,回到原位去吧,若有要事,可暗中來報!”
“是,屬下遵命!”
與此同時,安王府中。
“廢物”安王對著被拉回來的幾個昏迷半夜的奴才大罵出聲,“讓你們時刻盯著公主府,你們倒好,睡了整整一夜,本王想要聽的情報信息,你們是一概不知!”
安王拎著鞭子就是狠狠一甩,跪在地上的奴才頓時痛得哭嚎起來:
“王爺,王爺饒命,屬下等被一個暗影突然襲擊,然後就昏了過去,屬下有罪,請王爺恕罪!”
“恕罪?你們還有臉求本王恕罪?”安王揮舞著鞭子又是狠狠一甩,“本王費儘心血培養的暗衛,進入公主府連個音都沒冒出來”
“本王就是扔個銀子還能聽個響,那可是五十個大活人就這麼沒音了”
安王越想越氣,一嗓子簡直能把人給當場送走,在場的謀士、護衛、奴才沒一個敢還嘴的。
“那昭華公主府連個血絲都沒有一群人大早上的打開府門有說有笑,那像是被人襲擊的樣子嗎?”
“本王都要懷疑,本王的暗衛是不是被你們給藏起來了否則怎麼會連個影子都不見?”
幾個奴才傻眼了,那可是五十個暗衛,齊刷刷地潛入公主府,竟然一個都沒回來。
就連外麵也沒有傳出來昨夜公主府遭襲的消息。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那個昭華公主身邊有絕頂高手保駕護航?又或者是皇帝提前安排了黑龍衛就近貼身保護?
“確定祁鈺出京了嗎?”安王又問道。
一個長著兩撇小胡子的中年男子站出來回道:“回殿下,祁鈺於前日離京,聽說是下江南替皇帝清查稅收”
祁鈺不在,那公主府中是何人?
總不可能會是昭華那個賤人!
畢竟上次誠王兄派人暗殺之時,她那公主府若不是有祁鈺和黑龍衛在,隻怕早就鮮血橫流。
他這回安排的,可都是死士。
每一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昭華便是武功高強,也絕無可能從這麼多高手手中突圍!
“探再探本王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安王憤怒出聲,將鞭子甩出殘影。
那架勢仿佛在說,再打探不清楚,本王全都抽死你們。
於是,一小部分人再度出去打探,並動用了自己之前隱藏在公主府中的暗子。
不多時,暗子回複,昨夜昭華公主勒令所有人進入房中不許出來,府中一片漆黑,他身在外院,距離昭華公主所在的主院實在太遠,確實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啥。
安王得到消息一陣氣悶,正好又有奴才匆匆前來彙報,說是大少爺不好了,禦醫診斷因為那裡被惡意損壞,引發炎症,現如今一直高燒不退。
“啊”安王聽罷啊得叫出了聲,整張臉已氣成一片通紅,聲音憤怒至極,咬牙切齒:“慕容寧你先斷本王財路,後斷本王傳承,本王若不殺你,誓不為人!”
慕容歡剛行至主廳,便聽到自家老爹怒吼出這一句,她本能地瑟縮後退,複又想到她的弟弟仍躺在病床上生死不明,當即對於鐘寧憤恨不已。
可再一聽到自家父王要對鐘寧出手,她卻又詭異地擔憂不已,父王若是出手,那必然是不死不休。
慕容寧就算有功夫在身,也敵不過那麼多人圍攻。
看在她曾救過自己一命的份上,她得想辦法把這個消息遞出去才行。
不,不對,不是遞消息,她才不要遞消息給那個女人,她明明是要去報仇的。
慕容歡捏著帕子怒罵一聲,隨即衝進自家弟弟院子中一陣哭嚎:
“琛弟,琛弟你怎麼樣?都怪慕容寧那個賤人,若非那個賤人,你怎會受此痛苦?你等著,姐姐這就去給你報仇!”
說罷,慕容歡直接拎起慕容琛懸掛在牆上的寶劍直接衝出府去,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侯,隻見一道紅色殘影掠過,提著劍、騎上馬直接朝公主府而去。
而前廳之中,仍在商討如何再度試探,發動一回暗殺計劃的安王得知自家閨女提著劍衝向公主府,正欲大怒,卻被一旁的謀士給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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