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我們這邊也死了人。
“媽的,他死了就死了,我問你他們跳下去多久了?”唐真終於暴躁了,於是身上的紅裙開始飛舞,熱浪沸騰。
薑羽帶著些賭氣,讓紅釵隻能變紅裙,即便唐真使用也沒法改變,但她卻一點沒有克扣打架的手段。
“半個時辰以上了。”魏成並不確定,但還是大致給了個時間。
這個叫唐苟安的人有些不講理且態度傲慢,似乎覺得自己一個人築基境可以打過這邊所有人。
不過想到既然能當那位的徒弟,可能就是要有這種心態吧!
唐真沉默的快步走向地下河,就赤裸著雙腳直接踩入了冰涼的水中,然後伸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
“引天下之水,百三十七。”他開口輕念。
因水以證地,即地以存古,此乃儒術《水經注》。
咚的一聲。
是水滴墜地的輕響,可是卻響在在場每個人的心間。
一道近乎微不可察的漣漪在湍急的河流中擴散,絲毫不受水流衝擊的影響,甚至逆著水流向上而去。
此術是為儒家記載天下水脈而創,是大功德之術。施法者立於水中,行此術可溯河之源,可探江之往,知水位常高,曉泥底藏妖,甚至高深一些的話可知江上船流幾何,得沿途鄉鎮幾許。
民生之術。
用來尋人正好。
半晌,唐真睜開雙眼,他什麼都沒有尋到,一方麵是《水經注》的介紹有儒家特有的誇大成分,另一方麵這也不是尋常的地下水流,這是靈脈,靈氣亂湧,那漣漪散出幾百米就已經消散,而這幾百米裡他是一個活人都沒感受到。
他低著頭沒有說話,不知在想些什麼。
周圍的修士目光各異,金童峰的修士惡狠狠的都注視著這個曾把金浩打成重傷的年輕人,玉蟾宮的修士則目光複雜,帶著好奇與探究。
魏成有些煩悶,他感覺自己什麼都不懂,不懂呂藏鋒為什麼非要殺金檜,不懂那個女子為什麼也要殺金檜,更不懂這個人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唐真很快就想明白了一件事。
於是扭過頭有些抱歉的看向眾人,“其實是我的錯,我在竹林裡答應過她會很快宰了金檜的,但我太忙,把他忘了。”
魏成皺眉,不知這個人說這些做什麼。
“所以抱歉。”唐真對著他帶有歉意的笑。
一股寒意忽然順著魏成的脊背升起,他在麵對呂藏鋒響雷絕命一劍時就有這種感覺!
“小心!”他暴喝,同時玉蟾宮的明月守勢已經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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