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這法壇竟然能勾動水元力?李大師一口就破去了!”
“妖道就是妖道,任他法術變化萬千,李大師也能接得住!”
山上,李淳罡把酒喝完,一把將毯子拂手拍出,仰頭大笑,“好酒,好酒!”
高震嶽上去,伸出右手道,“道友可敢與我並肩而戰,一同踏上這漫漫修真路?”
“有何不可!”
李淳罡與他的手握在了一處,跟當初紅軍在井岡山會師一般。
兩個老家夥握手大笑,傳遍四方。
山下的人佩服大叫,“法術不行,現在改為貼身肉搏了!”
“不知道誰的力氣更大一些!”
“能與這妖道一較高低,也隻有李淳罡先生也!”
龍飛聽得一陣發笑,這都哪裡跟哪裡。
人家山上分明是知己相逢,談天論道。
在山下,怎麼就成了高手比拚了呢?
這個張家危矣,好不容易請出一個高手,結果人家閒聊了一會還成了知己了。
他和林盈盈在人群裡找了會張家的身影,隻見一輛黑色的老式賓利車附近,站著一群黑衣的保鏢。
看著陣勢,不是張家還會是誰。
張家老爺子張文遠坐在一台輪椅上,張萱兒和一個年輕人站在身邊。
張萱兒似乎感覺到龍飛在看她,回頭瞧了眼,與龍飛正好四目相對。
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連忙避開了目光,一副冷冰冰不認識的模樣。
龍飛並不意外,見到她身邊的年輕人後,終於知道她莫名其妙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位年輕人,應該就是她的師傅。
小夥子長得眉目俊朗,器宇軒昂,一身黑色中山裝打扮,負手而立,整個人都有一副大家風範。
張萱兒顯然是愛慕人家,怕自己懷了她的好事。
龍飛念及於此,不知道這個姑娘哪裡來的自信,以為自己看上了她?
當初在魔鬼島,他是占了她不少便宜。
但那都是為了救人的無奈之舉,還有不少的嬉鬨在裡麵。
這姑娘如此薄情,真是讓人好生傷感。
龍飛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衝著林盈盈商量道,“我待會辦個事情,很重要。你答應我一定要忍住,千萬不要吃醋,我這都是為了公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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