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功成知道桑格的手段,作為南洋最厲害的降頭師,他的手段可抬手將普通人化成血水。
當初內地有道家的人與桑格結怨,桑格一出手,直接將這個道家一門滅掉。
對於一個窮山溝裡出來的小子,沐功成覺得桑格絕對綽綽有餘。
玫瑰花彆墅小區,有人開著車過來後,被門口的保安攔下。
車窗搖下,保安與裡麵的對對望了眼,還沒有來得及問話,整個人都變得呆呆傻傻,回神呆呆的回了崗亭裡。
護欄打開,車從外麵開了進去。
在裡麵繞了一圈,停在了一棟帶著前後院子的獨立彆墅附近。
司機衝著桑格指了指彆墅道,“大師,那人就在裡麵。我讓人用監控器盯著,他們回去後肯定沒有出來。”
桑格在車窗裡往外麵瞧了瞧,身披一件黑袍下了車。
讓司機先走,不用管他。
黑袍裹著他,在夜色裡竟然跟隱身了一樣。
司機揉了揉眼睛,若不是眼前的一道黑紋似是水流一樣波動,他差點都不知道桑格去了哪裡。
“大師就是大師,真厲害!”
司機讚歎,在小區裡繞了一圈把車開了出去。
彆墅二樓的臥室裡,外麵寒風凜冽,裡麵卻春意盎然。
今天也算是龍飛和林盈盈的洞房花燭夜,在村裡舉辦婚禮算是,在城裡自然算是。
林盈盈這個家夥,胃口極大,貪吃的很。
龍飛蠻牛一樣的身體,在她麵前都有些心虛的很,有種被掏空的感覺。
兩個人躺在被窩裡,看著對方傻笑個不停。
林盈盈問他,“你笑什麼?”
龍飛反問道,“你又笑什麼?”
林盈盈抿嘴道,“我笑我迷了眼了,怎麼嫁給個這麼醜的家夥。”
她的手掐著龍飛的臉蛋,眼睛裡滿是愛戀。
龍飛調侃道,“我也笑自己瞎了眼了,怎麼娶了個這麼醜的媳婦。”
“你敢說我醜?”
林盈盈鼓嘴笑著,雙手抓在他的身上撓起了癢癢。
龍飛笑著摟著她,和她打鬨了一會。
耳朵突然一動,衝著林盈盈噓的一聲。
林盈盈皺眉道,“怎麼了?你想使詐啊?”
龍飛一臉嚴肅,翻身穿上了衣服。
林盈盈也穿上了睡衣,不知道他神神秘秘的想做什麼。
兩人下了樓去,隻見香爐裡的陣旗動來動去,讓香爐都跟著在桌上砰砰亂晃。
林盈盈捂嘴叫道,“有人在外麵啊?”
龍飛點頭,讓林盈盈坐在沙發上。
他盯著香爐裡的小旗,神海一動,精神力探出陣中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