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司馬衍進了軍帳,興奮叫道,“魏叔,侄兒來助你一臂之力。”
魏國良頭都沒抬,一陣鬱悶道,“你跑到這裡搗亂什麼?”
他兒子魏軒昂乾咳了聲,馬上提醒。
魏國良抬頭,一看司馬衍的後麵還跟著一位白須的道人。
“這位是?”
他見這道人器宇不凡,馬上起身相迎。
司馬衍得意介紹,“這位是我的叔祖,司馬擎蒼。他一直在衡山修道,這次得知我們司馬家有難,特意下山來助咱們一臂之力。”
“原來是衡山派的前輩,在下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魏國良一聽,馬上抱拳奉承。
司馬擎蒼很是滿意,單手豎起,唱了聲道,“無量天尊,老夫在湘州衡山修行千年,一直都不理俗事。沒想到,朝廷竟然出了這麼大的奸佞之賊,敢不奉朝廷之命,私自斬殺朝廷大將。這司馬遠,說來也是我的嫡孫之輩。他們這麼做,分明是在打我們司馬家的臉麵,當誅也!”
魏國良道,“可不是這樣,龍飛此賊,膽大包天。他攛掇公主,在江南郡胡作非為,還害死了司馬將軍。此賊不除,大夏國難安。”
司馬擎蒼點頭吩咐,“正要如此,貧道助你們一臂之力,幫你們打開城門吧!”
“甚好,甚好!”
魏國良跟天上掉餡餅一樣,連連附和,招呼他和一群將領馬上去了前線。
戰場上,雖是晚上,但是卻一片烏黑。
魏國良一聲令下,戰鼓雷動,牛叫號聲震天。
後路軍再次整兵揮旗,準備對城門發起進攻。
司馬擎蒼帶著司馬衍和魏國良,魏軒昂一行將領打頭陣,先靠近城牆五百米,站在了護城河的外麵。
城牆上麵,一群人很快盯在了這個老道的身上。
王巽驚訝的提醒姬婉蓉道,“公主,這個老道不一般啊?”
姬婉蓉也看了出來,高手上場,身上總有不同尋常的東西。
他渾身不沾染俗世塵土,身上自然的散發著一股青光,好似世外的仙人。
一聲大喝傳出,“城牆上的賊子都聽好了,我叔祖司馬擎蒼特意從衡山而來,想找你們算算我父親司馬遠的賬!公主姬婉蓉,不辨是非,聽候歹人非議,禍害我前路軍將士十幾萬性命。此賊當誅,罪不可恕。爾等都是聰明人,我奉勸大家一句,馬上開門投降。不然的話,我叔祖大顯神威,你們在場的人都要跟著這賊人灰飛煙滅。”
王巽喝道,“司馬衍,你個鼠輩。不過是喪家之犬,有何臉麵在這裡吆五喝六?你叔祖是修道之人,要是摻和俗世事物,難道就不怕因果纏身嗎?”
司馬衍急的一罵,“王巽小兒,你不得好死。我現在的境地,全都是你和你那個狗兄弟龍飛害的。我叔祖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操心。你識相的話,趕緊投降。要是負隅頑抗,隻有死路一條。”
司馬擎蒼抬抬眉,心道這將軍倒是有點見識。
修真之人,尤其是修為到達他這個層次的人,更是不得大開殺戒,否則道根沾血,往上突破便會因果纏身。輕則損害修行,重則渡劫的時候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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