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帶著柳青竹,讓這小子一直跟在身邊。
一圈轉下來,場上的人基本都認了個遍。
他看著這些年輕人,讓柳青竹給介紹了下。
柳青竹跟龍飛細語,“這些個公子哥,都是咱們江南郡商會重要人物家的公子哥。這個業哥兒叫許繼業,是咱們南都城有名的花花少爺,家裡是做皮毛生意的。每天流連在煙花酒肆裡,爭頭牌,養戲子,那是全城有名啊!”
龍飛點點頭,盯著中間的一個年輕人。
這年輕人氣度不凡,與場上的年輕人不斷抱拳打著招呼,顯得很有禮數。但是卻繃著個臉,偶爾皮笑肉不笑兩下,渾身剩下都是驕傲。
柳青竹跟龍飛介紹,“這位是江南郡商會會長王守信的兒子,王世豪。他們家是從事錢糧生意的,江南郡有句話叫,王家關門,百姓熄火。大家每天吃的靈米,全都由王家的商鋪經營,在江南郡找不出第二家。”
龍飛好奇道,“江南郡,不是你們柳家的生意做得最大嗎?怎麼就沒做這米行的生意?”
柳青竹乾笑道,“公子有所不知,商會之間,各大商賈之間早就約定好了。你不進入米行,他就不進入瓷器坊。咱們柳家主要做得是瓷器和布匹生意,與這米行也不沾邊。”
“明白,壟斷嘛!”
龍飛笑了下。
柳青竹豎起大拇指道,“對,就是壟斷。把這一行壟斷了,漲價跌價,全都是人家一句話的事情。”
“萬惡的封建商人。”
龍飛知道封建社會的商人是什麼個樣子,基本上做的都是與官家合夥的生意。
所謂官商不分,他們也就是官員們在台前的操作者。
甚至有的大商戶,是皇家收納錢財的工具,一個個背景都大的很,牽一發而動全身。
一群年輕的富二代過來,不知道為什麼,許繼業盯在了柳青竹的身上。
他臉上露出一絲的嘲諷之色,走到龍飛的前麵,衝著柳青竹吆喝了聲,“唉吆,這不是柳家偏房生的那個猴崽子嗎?還記得小爺嗎?”
他一叫,所有人都把頭轉過來湊熱鬨。
王世豪跟在後麵看熱鬨,讓丫鬟送上紅酒嘗了起來。
柳青竹臉一紅,抱著拳頭,躬身問好道,“小的自然認識許公子。”
許繼業冷笑,“認得啊?我記得上次說過,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你好大的架子,見到小爺不說趕緊溜了,待在這裡故意找揍了吧?”
柳青竹緊著眉,不卑不亢道,“許公子,上次的事情多有得罪。但是你調戲我妹妹在先,我對你動手也是理所應當的。你今天要打我,我也認了。但是咱們講理在先,這件事情我沒有錯。”
許繼業破口大罵,“你這窮小子,爺給你臉你還不要了。爺看上你家妹子,那是你家妹子的福氣。爺收她當個偏房,你家那破落日子也能好過一點。爺說你兩句,你還跟爺講起道理來了?你是不是覺得,在這郡主府裡,爺不敢打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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