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禁製,各有路徑。
最難受的就是山下的散修,眼巴巴的瞧著各大派弟子上去。
唯有他們,沒有組織,沒有門派底蘊支持,沒有高明的修為。
眼下隻能等著人家吃完肉,能給他們留一碗熱湯喝。
人群不由得傷心哀歎,“我輩散修,終究是給彆人做嫁衣的。”
“同時修真者,為何差距這麼大,這麼的不公平。天道自然,難道不是公平予之嗎?”
“弱肉強食,比俗世更甚。”
“這些名門大派弟子,明明可以帶我們上去的,可是他們偏偏把我們甩開。”
“我們這些天資低等的,難道就不配修真嗎?”
“……”
哀歎聲傳開,一片接著一片,迅速感染了在場的所有散修。
一群人自艾自憐,心裡很酸,很委屈。
以前在俗世做什麼都要靠關係,人家高門大家的子弟生下來就可以一路順利,由家裡安排輕鬆的過完一生。
可是大多數普通人,無權無勢,隻能靠自己勉勉強強的過日子。
東撞一下,西撞一下。
比起用功,比起努力,他們要多付出十倍,百倍。
“人生來為何如此不公?”
有人呐喊,一聲長嘯,“我本以為超脫俗世,就能讓自己的人生豁然。誰知道,不過是從一個水坑,跳向了另一個水坑。”
“我們散修,終究是人家的踏板。咱們這種人,不管到哪裡,都是任人魚肉的!”
“我不服!”
“我也不服!”
“……”
一種莫名的憤怒,憋屈,壓抑在這些散修的心裡聚集。
武當派掌門青玄子,還有各派的領頭人,不由得回頭都是一望。
不知道,誰在這裡蠱惑人心。
這詭異的氣憤,明明就是有人在帶節奏。
這時候,人群裡,突然有一麵巨大的旗幟被人扛了起來。
旗杆高有五十米,在人群裡猶如鶴立雞群,方圓上萬米的人都能瞧個清楚。
旗幟是白底顏色,與大夏帝國的水德旗一樣。
上麵是兩把金色長劍交叉,中間是一個金色龍頭的標識。
有人一聲呐喊,“在場的所有修士兄弟們聽著,大門派不管咱們,我們共享聯盟管了。大門派看不上咱們,我們共享聯盟看的上。大門派不帶大家上山,我們共享聯盟帶大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