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憐的二弟!”
武植的淚水一下都冒了出來,哆嗦著伸手握在了武鬆的手上憋悶道,“他是為我而死的,是我害了他!我要是拚了這官職也要把西門慶查辦,他也不會做出如此衝動之事。”
安道全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逝人已去,總兵節哀。活著的人,還是該為活著的人考慮。二郎殺了蔡京的義子,此事斷不會輕易了結。”
“多謝神醫指點!”
武植點頭,當下去了旁廳,與前來審案的知府商議起了後事。
這個知府是蔡京的門下,這些年蔡京結黨為私,朝堂之上的文官之中,十有八九是他的門生。
陽穀關知府雖然依附於蔡京,但並不是個糊塗人。
他知道要在陽穀關呆下去,必須得跟武家搞好關係。
武家的上麵,有宿太尉罩著,即便是蔡京也無法搬動。
他要是這次得罪了武家,以後彆想在陽穀關混下去了。
知府給了武植一個建議,那就是對外宣布與武鬆斷絕關係,將武鬆革出武家。
這樣的話,武鬆的舉動那便是個人之舉。
武鬆既然已經償命,即便蔡京生氣,那也沒法牽連到武家。
武植知道他是好意,但心中還是難免有些不忿,一時難以答應此事。
他讓知府先回,由他考慮一晚上。
知府告辭後,他一個人守在了武鬆的靈前,盯著他的排位心傷道,“二郎,你不要怪罪兄長。兄長隻有保全自己,以後才有機會為你報仇,為朝廷鏟除奸人。”
他的手緊緊攥著,拳頭將地麵的磚石都砸了個粉碎。
第二天,武植對外發表了聲明,宣布將武鬆革出武家族譜。
知府長鬆了口氣,馬上寫了奏報到朝廷詢問蔡京的意思如何?
這一場變故,武植沒有事情,他夫人潘金蓮卻倒下了。
而且,還是此病來的很急,眼看著就要香消玉損。
幸虧安道全沒有離開,武植趕緊請他來給夫人瞧了下病。
安道全仔細檢查了下,以銀針行氣,竟然從潘金蓮的心臟裡逼出了一個青色的小蟲子。
這小蟲子一出來,馬上乾癟死去。
武植看的一驚道,“這是什麼東西?”
安道全瞧了眼道,“蠱毒,苗疆人用的玩意。夫人這是被人下了蠱,損了心脈,所以才會一病不起。”
“下蠱?”
武植都聽得愣住了。
安道全瞧了瞧道,“此蠱按顏色看,不像是毒蠱,按道理沒有毒性。此次突然爆發,應該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他也是一陣不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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