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甫和李邦彥確定了宋公明反叛的消息後,馬上入宮免聖,跟輝宗稟告了此事。
輝宗果然大怒,讓人把童貫和高俅叫了過來。
兩人尷尬的站在殿下,腦袋都不敢抬起。
輝宗把手上的折子扔給了他們,與他們罵道,“你們不是說宋公明不會反叛嗎?你們仔細給我好好瞧瞧,他回去後都做了什麼!”
高俅心中叫苦,說是人家本來不準備反叛,誰讓你非得把人家的兒子殺了,還做成包子給人家吃。
如此大辱,誰都忍不了啊!
他想歸想,哪裡敢怪罪皇上,當場跪在了大殿上,與輝宗道,“陛下,是微臣看走了眼,讓宋公明給蒙蔽了。他大奸似忠,一直以來都是以忠臣自居。微臣一心想為大宋平息反賊,不得已才賠上信譽與他擔保。誰知道,他竟然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陛下放心,微臣馬上掛帥出征,保證剿滅宋江和晁蓋二賊!”
李師師坐在一旁,狐媚的與輝宗笑著道,“高太尉識人不明,並不怪他。事實證明,宋公明此人確實包藏禍心。所謂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不過殺了他一個兒子,他便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足以證明,他這個人對陛下不忠。好在發現及時,沒有讓此人繼續懵逼陛下。若是高太尉能亡羊補牢,剿滅反賊,那也不是一件壞事。”
輝宗點頭冷哼道,“聽見了沒有?爾等的見識還不如朕的愛妃。”
他當庭下旨道,“高俅,朕便令你為平賊大元帥,籌集兵馬,親自征討宋公明等人。此兩賊不滅,你也不用回來了。”
“微臣領旨!”
高俅跪地謝恩,先應付了這場差事保下了腦袋。
王甫和李邦彥在一旁冷笑,心道你高太尉改換門庭,也有今天。
童貫掃了他們一眼,等輝宗退朝後拂袖離去,把高俅一人扔在了殿上。
高俅看了眼王甫和李邦彥,還是追著童貫上去。
他手上哪裡還有可用之兵,隻能靠童貫想辦法給他調動些兵馬。
兩人回了童貫府上後,高俅一臉逢迎獻媚道,“樞密使,卑職剛才在殿上,可是擔下了所有的責任。還請樞密使開恩,給微臣調動些兵馬剿賊。不然的話,卑職的這條小命是真的完了。”
童貫道,“京城禁軍,有一半去了外地征剿反賊,一兵一卒都不能調動了。籌軍的事情,還得由你來想辦法。禁軍沒有,你可以想辦法籌調廂軍嘛!本使給你前線調兵之權,剩下的事情你就不要再來煩我了。”
“廂軍?”
高俅頭大,心道廂軍能打仗嗎?
大宋國開國就嚴防割據勢力,為了加強集權,防止叛亂,一直以來都是以發展禁軍為首。
廂軍都是些州府的自衛武裝,論戰鬥力充其量隻顧自保的。
條件就是這樣的條件,童貫已經說到這裡,高俅再求也知道是自找不痛快。
他退下後,思來想去,馬上給齊州的叔伯兄弟高廉寫了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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