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仝和雷橫離開後,高俅手下的兵卒在府中搜索無果,氣急敗壞的找到了知府。
時文彬整理了下官袍,與他們輕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在知府衙門裡作亂,還把不把朝廷的規矩放在眼裡了?”
當兵的壓根不正眼看他,與他拔了刀子嗬斥道,“朱仝和雷橫藏在哪裡?”
時文彬盯著他麵無懼色道,“怎麼,你還敢跟本官動刀子?來,你砍本官一刀看看?”
眾將士麵色一寒,沒想到時文彬這麼有種。
時文彬盯著他們道,“你們以下犯上,闖我衙門,那就如同打了朝廷的顏麵。要是再不離開這裡,本官可就要人將你們拿下查辦了!”
“我們走!”
一群將士無奈退去,即便有高俅庇佑,但是事情鬨大了,吃虧的還是他們。
他們去了府外搜查,直到天亮也是一無所獲。
這會,朱仝和雷橫早就被人引著出了城。
他們兩個都不知道,這城裡還挖了密道。
外麵已經備了兩匹好馬,他們騎上後往滄州方向正要離去。
誰知道,經過一個樹林的時候,上麵突然灑下了一麵漁網將他們困在了裡麵。
他們翻身落馬,很快被一群人圍了起來。
雷橫急的直叫,“完了,我命休矣!”
朱仝倒是環顧四方,神色不驚的嗬斥道,“你們是哪方的人馬?”
他見這些人穿著黑色衣服,不像是官軍打扮。
有人輕喝,“到地方你們就知道了!”
他一抬手,讓人拉了囚車出來。
這囚車上麵,用鐵籠子焊接而成。
雷橫和朱仝被塞進了裡麵,拉著去了一個營地裡麵。
到地方後,兩人終於明白,這是被拉到賊軍的營地了。
雷橫一臉失落的靠在鐵籠上道,“剛出虎營,來了狼窩,我們怕是躲不過這場劫數了。”
朱仝道,“大不了是個死,不能丟了官家的顏麵。”
雷橫叫苦道,“死是死,可是我至今未曾娶妻,也不能給我雷家留個後了!”
“下輩子哥哥給你找個好的!”
朱仝拍了下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