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提紙扇,不屑的與柴進直叫,“姓柴的,有本事你就動手。聚眾鬨事,反抗官府,我看你是不把官府放在眼裡啊!怎麼,你府上招這麼多的門客,難道是想反了當今的官家,讓你柴家重新當家做主?”
“休得胡言!”
柴進氣的直喝,“就事論事,你無憑無據,私自占人莊園。這是哪天法令允許的?你又把官府放在眼裡?難不成這官府是你家開的?”
殷天賜大笑,“我當然有證據,這是你家叔父柴皇城給我的地契。上麵有他親自簽字畫押,白紙黑字,難道你不想認賬?”
柴進大罵,“這字據是怎麼來的,你心裡難道不知道嗎?若不是你們設局,強行將我叔父扣押威逼利誘,我叔父豈能在上麵簽字?”
“這就是你不講道理了,我跟你講證據,你說我是威逼利誘。什麼話都讓你說了,我還能說什麼。你若不服,儘管到衙門去告,我殷天賜與你奉陪到底。”
殷天賜扇著扇子,一臉淡定。
他有字據在手,對柴進的憤怒不屑一顧。
柴進是怒火中燒,碰到這樣的無賴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他知道殷天賜的後台背景,即便打官司,到頭來也不會占什麼便宜。
可是讓他放棄這個莊園,他也咽不下這口惡氣。
這要是有了第一次,肯定還有第二次。
在雙方對峙的時候,宋玉嬋帶著燕青走了上來,在人群裡喊了一句,“誰家狗兒,如此無禮,到處的拉屎撒尿,占人園子?”
“誰?”
殷天賜聽得大罵,“哪個狗東西吃了豹子膽了,敢罵小爺?”
人群紛紛讓開,放宋玉嬋和燕青上去。
雙方一看,竟然是兩個小孩上來,全都是生出了一絲的驚奇。
“你們兩個小王八蛋,活的不耐煩了吧?”
殷天賜麵露凶狠,沒想到兩個小娃也敢來招惹他。
宋玉嬋與他冷笑,“我看是你活的不耐煩了,所以姑奶奶才特意過來送你一程。”
“你找死!”
殷天賜手上的扇子合起,衝著宋玉嬋就敲打了上去。
他手上有點本事,扇子是玄鐵鑄成,呼嘯帶風,眼看著就要打中宋玉嬋。
柴進在後麵急的正要出手,隻見這小姑娘身邊的男孩突然出手,隔空一拳打出,砰的一響,把殷天賜往後麵重重打飛了出去。
殷天賜哀嚎一聲,重重摔在了地上,嘴巴裡都吐出了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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