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抓了盧家,那這個財源可就斷了。
他沉吟了下道,“我們大宋說起來也是有律法的,平白無故怎能搞連坐之法?盧家隻是盧俊義造反,其他人何罪之有?”
師爺啞然,心道這個大人怎麼突然轉了性子了?
其他吏員也倍覺稀罕,暗道知府莫不是看上人家盧家小娘子了?
這時候,童貫和高俅派了人讓梁中書過去。
梁中書整理了下官袍,滿臉灰暗的散了眾人,過去童貫和高俅的下榻處。
兩人在堂屋裡喝著茶,見他過來後,連個位子都不給他,讓他立在屋裡說話。
高俅發難,瞧了瞧桌子上的檄文,與梁中書問道,“知府大人,你辦事是不是太不小心了?這件事可怎麼處理?要是讓聖上知道,你的罪過可就大了。”
梁中書抹了把冷汗,連忙躬身求饒道,“兩位大人息怒,卑職也正在想辦法處理此事。卑職本來已經做了周密的安排,誰知道兩個押解的衙役不中用,卑職是深感慚愧,有負兩位大人所托啊!”
高俅與童貫對望了眼,手裡的檄文往下壓了壓道,“我們樞密院可以幫你隱瞞此事,但是你該趕緊拿個主意出來才是。”
“是,是!”
梁中書點著腦袋,上去從衣袖裡把早已準備好的兩張銀票交給了兩人。
十萬金幣,李固給他的,他留了三四萬。
其他的,全部呈上。
這是保命的錢,他雖然心疼,但是並不吝嗇。
畢竟,以後盧家還是會源源不斷的上交。
高俅拿到銀票,乾咳了兩聲道,“梁大人,你看,你這是做什麼。我和樞密使大人隻是關心你而已,你現在搞得我們好像貪圖你的財產似的。”
梁中書恭維道,“太尉這是說的哪裡話,您和樞密使大人勞苦功高。為了剿滅賊人,不惜冒著寒冬坐鎮大名府。這是我們大名府百姓的福分,也是我們大名府百姓給兩位大人的一點心意。你們要是不收的話,怕是要寒了百姓們的心啊!”
高俅歎氣,十分勉強道,“即使如此,那我們就收下了。告訴百姓們,我們是為了國家出力,這點苦不算什麼。大家以後就不要破費了,我和樞密使畢竟都是廉潔奉公之人。”
“是,是,下官明白。”
梁中書連連點頭,心裡麵把高俅和童貫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在他們麵前,梁中書都感覺自己是個清官。
北獠國的會館裡,耶律寒同時也收到了這個消息。
他看完手裡的檄文,臉上一陣陰寒。
北獠使者與他分析道,“這片檄文一出,天下肯定都知道咱們與梁中書的密約。到時候,大宋皇帝追究下來,這關外的十三個關卡,恐怕要有變數啊!”
耶律寒罵了一句,“這個梁中書,真是個廢物。他在這個時候,得罪燕國公做什麼?他難道不知道燕國公在燕雲十六州的威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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